粗暴的手稍为放缓。对还欠缺性虐经验的星子来说,这种正常的抚弄,还是比较容易产生快乐。
“哈呀哈呀……”
“真是下流的小女生。刚刚才被我抽得在地上乱滚,现在才抓一下胸部,就yín_luàn的làng_jiào。”
“叫呀!叫大声一点吧!贱女人闇月。”
把皮衣女郎当作闇月来发泄的父亲,怎也想不到自己发泄的对像是女儿。抓着她的头套大叫。
“还真是父女呢!”
在窥视的闇月感触的叹息着。
星子害怕的挣扎起来,因为现在还未是扯下头套的时候呀。
“害怕吗?贱货。”
熟悉这里设施的父亲,从墙上的暗格取出一箱子的淫具和性虐用品。在这当中他取出了一把发着峰利寒光的剪刀。
“贱货。别动,我现在就要剥光你,好好看看这个无耻下流的身体。一动的话,你这身光滑的皮肤就会受伤的了。”
星子颤抖的点头。内心既悲痛又兴奋,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要无耻的剥光自己,可是想到他之后痛苦的样子。
“呵!小sāo_huò。这么兴奋吗?”
父亲欣赏着眼前害怕得颤抖的胴体,冰凉的剪刀如飞的画过除了头套外的所有地方。之所以保留头套,是因为他想要把这女奴想像成闇月之故。
出现在父亲面前的是粉雕玉琢的少女光滑胴体。上面没有一处不美的,尤其是身上满布着的红痕和汗渍,更加让他有反应。
“贱货!凉快吗?”
父亲将锋利得可洞穿人体,闪着耀眼寒光的剪刀就这样插进了女儿的花穴之中。
好冰。内心惨叫的星子,口中还在咿咿呀呀的叫着。
“好下流呀。现在的高中女生真是无耻。你在学校时是怎样的?在家中是否常常瞒着父母偷偷自慰呢。”
在得意的淫邪笑声之中。父亲的剪刀在花穴内来回滚动着,汹涌的ài_yè滴滴答答的洒满了一地。
之后抽出因沾上yín_shuǐ而更加耀眼的剪刀,在淫具中取过手扣,将之连上绳子,挂在隐藏于天花板中的勾子上。
“啊呀……”
双脚被离地吊起的星子,双手因痛楚而大声呻吟不绝。
“痛吗?现在哭痛还早得很。”
接下来父亲将女儿的双脚分别捆着,将绑起她的绳子连接到墙上设有绞盘的勾子上。之后残忍无情的,将绞盘一直搞到星子双脚快成180度分开为止。
强烈的痛楚,使父亲隔着头套也可以看见下面那紧蹙的双眉。
“呵!小小年纪之所以那么yín_luàn,大概是因为下身长了那堆乱草似的黑黑曲曲的yīn_máo吧。让我替你修一修吧。”
事实上星子的yīn_máo柔顺光滑,稀疏顺直,可说是非常美丽。父亲却刻意的说出这么丑恶的形容词来折虐她。
在另一边的房间,萌月已经不忍观看的依在圭介怀里。至于圭介,这种程度的性虐已经超过他这初哥的接受程度,只能怜惜的看着对面可怜的星子。
只至闇月则是看得既悲哀又兴奋。以自残来伤害对方,闇月内心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她总是有着这种妄想。三个人之中,就她尽能体会星子的心情。眼前的淫靡景像,反映着星子的爱、恨、欲、情。
父亲的舌头就这样淫邪的插进女儿的花穴口中,大口大口的的喝着亲生女的淫汁。剪刀卡察卡察的在修剪着星子的yīn_máo。
“呵呵!剪得短短的非常性感呀。”
下身被爸爸舔弄,使星子感到一种背德的痛苦和自责,还有那种屈辱的快乐。从没试过在被折虐之下,会如此有快感的。那种至痛与至乐的共存,是多么的美妙。
“真是一个淫妇呀。我就让你尝尝我的ròu_bàng如何厉害吧!”
恶毒的父亲并不直接插入去,那样就没有意思了,只会让对方爽。他先插了一个最强力的菊穴专用震荡器进星子的后庭。
再选了一个yáng_jù环套在ròu_bàng之上,那不只使他的ròu_bàng口径粗了一倍,而且因为只到ròu_bàng的三分之二,前端guī_tóu的三份一全部露出,并不影响他享受快感。更该死的是,yáng_jù环上装有突出的地方,马达一开动之后,就可在女阴内高速旋转。
“好了!去死吧!淫妇,好好尝尝我的大ròu_bàng。”
“呀呀……”
痛极的惨叫,响彻着房内,星子口中的钳口球流出了大量的唾液。
菊穴惨况本就苦死了的星子,现在却有被粗度惊人的ròu_bàng连yáng_jù环一起插入。那惨被张开到极限的花穴叫人痛不欲生。
星子的内心悲苦极了,爸爸平日花在这里折磨别人家女儿的时间,竟然比陪伴自己还多。而现在自己的父亲正luàn_lún的插入进体内,填满着自己的小花穴。
屈辱、哀伤、无助,让星子自怜自惜,可是她却感到一种被蹂躏被沾污的快感。
而在痛极了的情形之中,yáng_jù环的强烈震动,又带来一股叫人受不了的快感,太强烈太敏感了。
“唔呀呀……”
星子螓首乱摇,头套下露出的头发摇摆不断。
极苦又极乐的情绪,疯狂的支配着她,星子已经不知道那样占多一点了。
“呵呵!母狗,我正把你的狗穴填得满满的。哈哈哈哈!爽呀,就是年轻的母狗才能那么紧窄鲜嫩。”
“唔!受不了了。”
父亲狂热的在女身体内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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