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冷铁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
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gāng_mén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
的焦黑的窟隆。
郑天雄见林洁仍不屈服,操起一根干面杖粗细的铁棒插入熊熊炉火。
冷铁心看出了他的意图,摇摇头,小声说:「这不行,一下她就过去了,我
们还要她的口供,给她来个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到底!」说着拔出一把小
刀,那刀十分奇特,刀身只有一指宽,刀刃上有锋利的锯齿,他把小刀插入林洁
松旷的yīn_dào,狠狠地一刀割下去。
林洁「嗯……」地呻吟了起来,血顺着yīn_dào口流了出来,冷铁心一刀一刀割
着,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半个枱子,半小时之后,已经没处下刀。
林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冷铁心灰心地说:「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明天我把看家法宝使上,无论如何要橇开她这张嘴!」
郑天雄拿过一只大碗,阴险地说:「别忙,先给她止止血!」他把碗里装的
东西倒在手里,有红有白的颗粒,天啊,是粗盐和辣椒末的混合物,这群qín_shòu!
他把混合着辣椒末的盐粒倒入林洁血肉模糊的yīn_dào,一只手带上手套插了进去,
狠狠地揉搓起来,已经昏沉沉的林洁再次哀嚎起来。
林洁整夜都在痛苦地呻吟,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实际上只剩了半条命,作
为一个姑娘最为珍视的几个重要器官,已经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残忍的摧
残,全被毁掉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被带出去,冷铁心征得郭子仪同意,将他的十几个心腹集中
到牢房,把我作为奖赏交给他们凌辱、发泄,以使他们在第二天全力以赴地对付
林洁。
我就在奄奄一息的林洁身旁被他们翻来覆去地lún_jiān、玩弄,有一次,他们让
我躺在林洁受刑的枱子上,挨着她冰凉的身体,在我身体里疯狂地chōu_chā。我咬牙
熬过这漫漫长夜,天亮的时候,冷铁心和郑天雄一起进来,叫醒了横七竖八睡了
一地的匪兵,当时,最后一个奸淫我的匪兵的ròu_bàng还插在我的身体里。
这群匪徒都去吃早饭了,郑天雄亲自端来一碗东西给林洁灌了下去,林洁的
嘴角流下了白色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他们从大姐rǔ_fáng里挤出来的乳汁。不知是
一夜的休息使林洁恢复了一些元气,还是大姐的乳汁给了她力量,林洁竟完全苏
醒了。
由于她的尿道和gāng_mén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shī_jìn
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rǔ_fáng像两个烂柿
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
一动就疼得惨叫。
郑天雄叫来两个匪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林洁的身体,冷铁心托起她的头故作
怜悯地说:「林小姐,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
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
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一共用几种密码?」
我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打开缺口,一旦林
洁吐了口,他就会利用林洁ròu_tǐ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林洁目前身体和精
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我真替林洁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铁心阴险的陷阱。我的担心完全是多
余的,林洁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冷铁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
个字:「不!」
冷铁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匪兵,其中一个提了一口精制的小皮箱。
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匪兵把林洁的身上架起
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林洁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冷铁心从皮箱
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冷铁心带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林洁左侧rǔ_fáng的rǔ_tóu,那
是她的rǔ_fáng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
rǔ_fáng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rǔ_tóu,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rǔ_tóu,一手
伸出手术刀,在ròu_tǐ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
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量黄色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rǔ_fáng
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rǔ_fáng与胸脯连接处的皮肤出现了一个完整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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