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长说什么也不干,牛军长最后只好让步,让人把小吴带走,把我留在饭
厅,他们把酒行令,把我四马倒攒蹄地吊在墙角,由吕军长带来的两个匪兵当着
所有人的面扒开我的大腿清洗下身的龌龊,还特意挂起一盏大汽灯。哗哗的水声
和我痛苦的呻吟成了他们佐酒的小菜。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
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
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果然,一进门,我
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了地
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
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了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
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luǒ_tǐ夹道欢
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
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
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
吃了一惊。
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luǒ_tǐ,
晃晃荡荡,格外地引人注目。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姑娘都
是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大皮球。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
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
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yīn_dào里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
她们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
们被烫得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rǔ_tóu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
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rǔ_fáng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rǔ_fáng
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两个姑娘都拚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
匪徒们都看得直了眼,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rǔ_fáng,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
脆响,「嘿嘿」地笑了起来。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
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
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地拱拱手:「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
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
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
吕军长藉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luǒ_tǐ,一边看一边咽
着吐沫。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
腿。
大姐被捆得像一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
身。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
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
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捺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
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
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把硬挺ròu_bàng从后面插进了大姐的
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
地扑了上来,他们肯定是多曰没摸着女人了,ròu_bàng硬得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
来,好像肚子都要给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
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
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
身上站起来了。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lún_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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