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
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躺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得泪流满面,老金摸着胡须沉吟
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弄得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
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这几个娘们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
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
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
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没问题!」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
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老金点点头。
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我们的牢房熬成了
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
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得像给
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
织了的「下种」活动开始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lún_jiān。
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
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lún_jiān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
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
刚刚经历过了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二十一岁和十四岁的姑
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
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ròu_bàng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粘稠的jīng_yè射进去。
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
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
的jīng_yè淹没了。当七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老
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残军各
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等见到我们
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qín_shòu就按捺不住淫欲,千方
百计地加入进来。
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
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
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
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
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
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上卸下来好
几个大木箱,送给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出来送给他们
玩。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
玩。
这老家伙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那天夜里,
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起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
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
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
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牛军长一
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出大价钱。牛军
长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
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
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这些曰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得军营里乌烟瘴
气,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
这几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肖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老郑你是我的
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
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我留心这事有些曰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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