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
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
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
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ròu_bàng
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ròu_bàng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
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
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ròu_bàng一收一挺,插
入了我的yīn_dào。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
==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
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
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 *** *** ***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
妓。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
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
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
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
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
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
「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
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lún_jiān。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
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
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
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
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
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
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rǔ_fáng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luǒ_tǐ,但赤裸裸的ròu_tǐ
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
人的luǒ_tǐ,而且是敏感的rǔ_fáng。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ròu_tǐ不计其数,我的
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ròu_tǐ的痕迹,但与大姐的ròu_tǐ碰撞
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
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
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rǔ_fáng
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
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
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
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曰男人臭哄哄、毛扎扎
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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