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
两个匪徒急忙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
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在笼子里。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推
着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走,尽管歪歪斜斜,
但毕竟还站的住。
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
大腿内侧也是惨不忍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rǔ_fáng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
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肖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
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抬回来的,大概是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
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
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了地面,肥大的rǔ_fáng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
她两腿之间流下来的黏液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肖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几个
人中显然是是肖大姐和小吴被奸淫的最重。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
敢想像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
都是外围山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弄。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
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
肖大姐回来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流完后就开始不停地流血,但
她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
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
往死里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
到牢房,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了出
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又要审林洁了。
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rǔ_fáng和下身,他
甚至将半截藤条插进小吴的yīn_dào,逼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不
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人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
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往下放。
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人把三人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一个
姑娘的肩膀向下压。
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郑天雄举着一只粗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三个姑娘的表情。三人中小吴是
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地劈开在地上,她
一声都没吭。
其他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尖子,可从来没跳过舞,年
龄也大几岁,身体的柔韧性和小吴根本不可同曰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
军部有名的文静姑娘,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人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
俩人两腿中间的ròu_dòng都被扯开到极限,施婕的下身还淌出了白浆,在地上积了一
滩。两人的骨头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压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我正在着急,郑天
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
他带着一脸阴险让匪徒把三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
着,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
掀,与上身呈九十度后再向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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