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rǔ_fáng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
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
匪首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
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rǔ_fáng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两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yīn_chún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chù_nǚ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kāi_bāo!」
我几乎昏厥过去,rǔ_tóu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rǔ_fáng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yīn_dào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
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
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yīn_dì后也抽了出来。
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十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luǒ_tǐ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一个铁钩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
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兵,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发抖,七爷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rǔ_fáng,粗砺的纤维磨的我rǔ_fáng细嫩的皮肤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rǔ_fáng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死命地夹紧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我粉嫩的花瓣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yīn_chún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gāng_mén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疼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rǔ_tóu和下身,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无助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象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rǔ_fáng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rǔ_fáng上来回摩擦,rǔ_fáng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rǔ_fáng上也出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rǔ_fáng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乳。
一会儿他扔掉了肥皂,我的两只rǔ_fáng都在他的大手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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