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后捆了起来，施婕、林洁和小吴也给放了下来。虽然
她们都在拚命地挣扎，但都给捆住了双手，我们四个光着身子的女兵给推到了人
群的中间。
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大声地起着哄，要我们跳舞，我们四个人紧紧地挤成了一
团，都深深地垂着头，浑身哆嗦，一声不吭。十几只肮脏的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
子上连推带搡，好几个匪徒眯着色迷迷的眼睛大叫：「跳啊，快跳啊！老子就爱
看小娘们蹦达！」
一个匪徒接口道：「对，我就爱看共军小娘们光屁股蹦达！哈哈……」
匪徒们笑成一片。
我们吓得浑身发抖，挤的越来越紧，死也不肯让他们得逞。郭子仪低声嘀咕
了几句，几个大汉冲上来抓住我们的胳膊把我们拉开，排成一排。匪徒们一起大
叫：「跳！快跳！」
我们被匪徒们抓住，又推又搡，但我们谁也不肯动。一只大脚砰地踹到我的
屁股上，把我踹了一个趔趄。匪徒们七嘴八舌地叫喊：「快跳！跳啊……」
我咬住嘴唇，低着头一动不动。一个匪徒忽然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忘了，
共军的娘们都是连唱带蹦达的。」
另一个匪徒问：「对！唱啊！唱什么呀？」
有人说：「就是那个猪啊羊啊……」
众匪徒立刻哄笑着阴阳怪气地唱起来：「对，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边
唱边推我们：「跳！快跳！」
一只大手一把将我推出老远，我一头扎进对面一个老家伙怀里。那老家伙不
怀好意地抓住我的rǔ_fáng捏了一把，然后又一把把我推开，我又被另一个匪徒拥进
怀里。我们几个赤条条的女兵被匪徒们推来搡去，给弄得头昏脑胀。突然郭子仪
大叫：「都住手，让她们自己蹦！」
我们站在匪徒圈中，瑟瑟发抖，谁也不动。
郭子仪突然一把抓住被吊着的大姐的rǔ_fáng恶狠狠地说：「你们再不听话，七
爷我可不客气了！」
两个正在lún_jiān大姐的匪徒从大姐身体里抽出ròu_bàng，退到了一边。郭子仪从旁
边拿起一双粗大的竹筷子，交给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朝他们使了个眼色。那两
个匪兵抄起筷子，抓住大姐肥白的rǔ_fáng，将两个紫红的rǔ_tóu夹在了筷子之间。
大姐肩膀一震，垂下了头。两个匪兵抓住筷子的两头用力握住，向上一拧，
rǔ_fáng被绞得变了形。大姐呜地低鸣了一声，高吊着的身体抖个不停。我们大叫：
「住手，你们住手……」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那你们蹦给老子们看！」
我们又都低了头。
郭子仪气急败坏地抢过匪兵手里的筷子，用筷子拨弄大姐的yīn_bù。粘糊糊的
jīng_yè中露出肥大的yīn_chún，郭子仪用筷子夹住大姐的yīn_chún，和另一个匪兵一起攥住
了筷子的两端。两人一起用力一拧，被筷子紧紧夹住的yīn_chún被拧得转了一圈。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大口喘着粗气，拚命朝我们摇头，浑身的肌肉抽搐
不止。小吴先受不了了，哇地哭了起来。我的胸口象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我不顾
一切地叫道：「你们放开大姐，放开她，我跳！」
郭子仪并不罢休，一面继续拧着手里的筷子，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其她几个姐
妹。施婕眼圈一红，转过身痛苦地垂下了头，林洁和小吴也流着眼泪屈服了。郭
子仪松开了手里沾满粘液的竹筷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我在
他两只有力的胳膊中间挣扎着，却发现他把我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了。
我正在疑惑，他从旁边一个匪徒手里接过一条长长的红绸子，拦腰系在我身
上，又抓住我的手，将绸子的两端分别拴在我的手腕上。他一把将我推到场子中
央，我的手脚都自由了，却像被什么东西慑住了，手不知往哪里搁是好，整个人
象被扔进冰窖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愣在场子中间不知所措。
这时我看见匪徒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夥地将其他几个姐妹围住，学着郭子仪的
样子七手八脚地往她们身上拴红绸子。小吴拚命地哭闹，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按在地上，硬是将一条绸子拴在了她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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