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
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
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
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
yīn_chún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
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
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
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
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lún_jiān,小吴只
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qín_shòu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
夜让匪徒们lún_jiān,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点痛苦。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
在掉进了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
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
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打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
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
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
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
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
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
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yīn_chún,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
身。
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
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
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
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
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怀不上孩
子了。多水灵的姑娘啊,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
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
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
上。」
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
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第九章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
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yīn_chún看了看,然
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
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yīn_dào,而是我的gāng_mén。我的gāng_mén从来没有被侵犯过,
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疼得拚命
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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