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
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
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
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
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
ròu_dòng洞,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
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
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严队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不
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这时候她忽然停下
来不动了,像累了似地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流出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会
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想了想
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让人把严队长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
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地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
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
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是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
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变成了个肉馒头,乾脆连ròu_dòng洞在哪都看不出来。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
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ròu_dòng的所在,
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
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
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
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
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
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实
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要
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大
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也
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
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
一定要她自己尿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老金摇摇
头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
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
一个==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
老金这才慢吞吞开口道: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点,也许就给弄死了。
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的
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肿,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身的肉松开。
可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地肏,肏几回
肉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干,不许歇
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
看不出来的ròu_dòng才离开。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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