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心里痒痒的,那可是几十号小娘们呀,全是正牌的女共军。可人家是过路,
又有重兵护送,哪轮的到我手里?
谁知老天长眼,绥宁一带正闹瘟疫,他们留下了二十几个人去救灾。我一听
说,这还能客气,瞅个空子给他们来了个连锅端。谁知手气太差,二十几个人里
就仨女的,不过其中有个副院长,给我审出来了,叫殷雪婷。我一打听,这官顶
个团长哩。」
他挑战似地问黄大炮:「怎么样老黄,见见?」不等黄大炮答话,他已挥手
吩咐道:「请殷院长出来,见见各位大爷!」几个匪兵打开放在墙根的一口大木
箱,从里面拖出一个五花大绑、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他们把她架到人圈中心,
强迫她跪在丁梅旁边。
她的年岁比肖大姐稍长,一眼就可看出是肖大姐那种类型的老革命。看来她
被俘以后也是饱受折磨,rǔ_fáng青一块紫一块;腿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两腿之间隐约可见yīn_chún肿大,已呈紫黑的颜色。
四十七军所有医疗单位的女同志我差不多都认识,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位殷大
姐。从胡定南说的情况看,应不是我们四十七军的野战医院,但从湖北方向来,
到广西方向去,应该是我们四野的部队。这伙qín_shòu不如的土匪,竟然连救灾的医
疗队也不放过。
匪徒们在两位大姐身上动手动脚、在她们胯下和胸前肆意地摸索,眉飞色舞
地地议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突然大声叫道:「你那团长是个副的,我这
儿有个正的!」
众人一看,纷纷叫道:「老三,把你的货亮出来看看!」黑大个一挥手,随
着一阵铁链的声音,两个匪兵押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蹒跚着走了过来。那女人
三十来岁,手被绑在背后,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镣,她面容憔悴,胸前的rǔ_fáng软塌
塌地垂着,微微挺着肚子,迈着吃力的步子艰难地向前挪动。
我看着她眼熟,紧张地在记忆里搜索着,忽然心中一惊:是江蕴华江大姐!
江大姐她们被土匪掳走是一年多前部队刚打完湘西战役时候的事了,当时大
家都很震惊。后来梁霄牺牲、被土匪开膛破肚送回来,另外两个女兵被救回来,
却发现因受土匪lún_jiān怀了孕,江大姐等三人却从此下落不明,原来她还在这个叫
黑老三的土匪手里。
她这一年多受的罪我无法想像,我们落在土匪手里才十来天,已经像死过一
百回,她已经心如死灰了吧!在她身上已没有了原先风华正茂的英姿,像比一年
前老了十岁。
一个匪首调侃道:「黑老三,你这货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见她三回
了。」
黑老三不服气地回敬道:「谁说她老?一年操上三千六百回,我还能操她十
年!这是吉首县委江书记,正经的县团级,你们谁能拿得出来?」
没人理会他的分辨,一个矮粗的匪首,摸着江大姐微微隆起的肚子问:「老
三,这娘们肚子怎么越来越小啊?上回见她……」
我心中一惊,看江大姐的样子像是有身孕,可我听说她被土匪掳去的时候已
有七个月的身孕,后因被土匪连续lún_jiān流产了,难道她……?
我正诧异,黑老三嘿嘿一笑,摸着江大姐的肚皮道:「你上回见的那个早生
了,是个大小子,这是第二个了。」
天啊,我的头一阵晕眩,江大姐被俘只一年时间,在土匪手里竟然流掉一个
孩子、生下一个孩子、又怀上一个孩子!我不由得想起郑天雄说过的他们能让女
人两年生三个孩子的话,看来不是吓唬人,这群土匪真是qín_shòu,女人落在他们手
里真是连牲口都不如。
郭子仪始终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呼噜呼噜」地抽着水烟袋,笑眯眯
地看着其他土匪在场子中央乱哄哄地展示他们的战利品。
这时他站了起来,拿烟袋杆捅捅江大姐低垂的rǔ_fáng,扫了一眼殷大姐红肿的
下身,又托起丁大姐俊俏的脸看了看说:「我这儿也有个宝贝,拿来给弟兄们添
个乐子!」说完朝后面一招手说:「把咱们满鞑子格格请出来!」
他话音刚落,我后面的墙根处几个男人吃力地「嘿哟」一声,抬着一个白花
花的东西走出去了,我心底一沉:果真是肖大姐!肖大姐手脚都被铐在背后、捆
在一处,四马倒攒蹄地穿在一根大木杠上被抬了出去。
她圆滚滚的肚子朝着地下,显得格外突出;肥大的rǔ_fáng象马上要胀破一样,
rǔ_tóu上系着红丝线,随着走动的节奏一摇一摆;她的头低垂着,头发散乱地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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