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喜欢,卫长宁就不会再与她争了。果然,卫长宁怔了会,不解道:“先生为何喜欢我那个香囊,先生喜欢可以重绣的。”
没说不让,只是觉得奇怪,君琂摸着她热乎的脸蛋,道:“上面有你的气息,我才喜欢,新制的便没有。”
委婉地道明,她喜欢卫长宁身上的气息。
卫长宁乐了,点点头:“先生喜欢就让你。”
说完,就顿住,急忙摇首:“不行,先生拿走香囊,将钥匙还我。”话语有些快,卫长宁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急忙捂嘴,眼神心虚地望着君琂。
症结还是在钥匙上。
君琂疑惑愈发深了,只是她没有明说,看着时辰不早,道:“好。”
她这么简单就说还,卫长宁有些不相信,她呆了呆,牵起君琂的手,两人一同往里间走去。屋内烛火高燃,将一切都映照得十分清楚。
君琂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同样的情景,人却不同了,她望着卫长宁微红的脸颊,定定地看了许久。比起初见,她眉眼更加张开了,心下生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愧疚、彷徨,迷惑,更多是爱她的情谊。
卫长宁见她不动了,也停顿下来,忍了会儿,见她还是不动,就忍不住催促:“你怎么了?”
她说要留在这里,君琂就知晓今夜不会简单入睡的,也就由着她去,真正面临的时候,她又觉得太过恍惚,顿了会,她伸手去解卫长宁的衣袍,无声去化解心中的羞涩。
卫长宁看着自己腰间细腻的双手,自己伸手握住,道:“我帮你脱。”
“今夜我服侍你,就好。”君琂浅笑。卫长宁怔住,见她动作,心中一片柔软,她依旧想帮她脱的。
她想,君琂不给机会,半点也拒绝不得。
脱了外裳后,卫长宁凑近她耳下,半是威胁半是哄慰:“你说要服侍我,怎地不唤夫君?”
君琂被逗的手中一顿,抬头望她:“今夜是我服侍你的。”
她这么一说,卫长宁不明白了,脸颊被暖暖的火光映得发红,乌黑的眼睛转了两下,还是没有明白。
君琂也不说了,由着她自己呆呆想,方想转身去熄灯,卫长宁就拽住她的手,“不要走的,今夜的灯是要点一夜的,吉利。”
“好。”君琂点点头。卫长宁就眯着眼睛,方才也饮了几杯,不想坐,就拉着君琂一道躺下,见她衣裳完整,就主动伸手过去要解。
吓了君琂一跳,她道:“你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屋内没有婢女,甚事都是君琂亲为,卫长宁坐直地坐在榻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得意一笑,先生还是她的,她一人的。
胡思乱想着,君琂走回来了,捋顺她鬓间的碎发,柔声道:“困吗?”
“不困。”卫长宁乖顺地摇头,她没有醉,记着今晚的事,不会轻易入睡的。
她不让熄灯,君琂就允了,与她一同躺下。
躺下后,卫长宁就凑过去,灯火十分亮,她能清晰地看见先生颈间的青筋,觉得好看,就想伸手去摸。君琂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让碰,又提醒她:“说好我服侍你的。”
“摸一下。”卫长宁被她按住手,有些不安分,想要挣开。
在床笫间,她历来要强,君琂也晓得,与她认真道:“说话算话,你还是皇帝。”
“摸你一下,与皇帝有什么干系?”卫长宁愈发不明白,想要与她更贴近些的时候,君琂忽而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她突然明白了,先生要在上面。
先生这么主动,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见先生伸手去解衣带,指尖打颤,神色虔诚,比处理大事还要拘谨,她笑着不说话,静静等着。
君琂心中发慌,越解越难,她想着卫长宁平日里的举动,简单的事,可为何这么难?她深呼一口气的时候,卫长宁拉着她躺下,自己迅速起身,反压过她,低笑道:“先生,有些笨,我教你,这可不是投壶。”
投壶的事,历历在目。卫长宁笑得有些狡黠,令君琂脸红,她抿着唇角不说话。
满屋静谧,静下来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快。
卫长宁握着君琂的手想去解衣带,君琂手心发烫,极力收回来,端庄中带着无措,逗得卫长宁止不住发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
君琂万分窘迫,摸到她消瘦的脊骨,就消气了,只是一味不理她。
她不理,卫长宁却要理她,手放在肩膀上,将她寝衣微微扯开,露出白皙j-i,ng致的锁骨,她眼睛亮了亮,两人许久没有这样亲密了,她顿了顿,低头吻上那处细腻。
伸出舌尖打着圈圈,让君琂引起阵阵颤栗,她攥紧卫长宁的中衣,无助地阖眸。
一夜过来,君琂有些受不住,平日里乖巧的人,在榻上如同换了一人,将她反复折腾,次日醒来的时候,卫长宁坐在床沿,还未曾离去。
见她还在,以为时辰早,就没有说话,卫长宁却道:“先生醒了,已近午时了。”
昨夜闹了许久,君琂累得睡着后,就没有再醒,竟不想已近午时,她依旧觉得困顿,腿间那里有些不适,阖上眼睛,不理卫长宁。
卫长宁反嘻嘻地看着她,道:“今日师兄孩子满月,我们晚间去赴宴,可好?”
君琂本就在生气,怎会理她,当作没有听见。
早朝结束后,卫长宁就赶过来,就是想与她一同去赴宴,帝后出行,人人都会看到她们恩爱,立后的事早就铁上钉钉,由不得旁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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