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虽然这样使我更吃力,但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
快频率耸动着,啪啪的声音杂着妻子的哼声,还有她不清不楚的几小声「操我
操我」,我渐渐感觉一股浓重的快意在jī_bā根部汇拢,一种极速飙车的快感凝
聚成一线,就在妻子抬起身双手死死抠住我手臂的那刻,伴随着她yīn_dào的阵律紧
缩,将jīng_yè全部注入她的yīn_dào深处,妻子的下腹微微颤抖,yīn_dào的嫩肉密集地啃
噬我的jī_bā她的喘息比我的还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议。几秒后
她轻声埋怨我怎么射在里面了,看到我满头的汗,伸开双臂喊我抱去浴室一起洗
一下。
夜深了,长期的夜生活让我习惯了晚睡,何况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想透,也说
不具体,就是觉得一种担忧隐隐的存在着。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把公司账
目又细捋了一遍。吉人天相吧,若真有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
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里一个重要部门任要负责人。
我又想到妻子刚才在浴室里说的一番话,明年儿子上高中,她已经提前联系
了好几家学校,结果无一例外的不论成绩好坏,总得花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被考虑
考虑,托关系,找庙门,要电话,请吃饭,陪笑脸,包括学校的门卫,个个都是
他妈的大爷。光给钱还不行,几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号码,或大
半夜打电话夜叙,或要开个房间细聊,还有挑明了必须打一炮的。见我郁闷起来,
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让人不好拒绝我知道她说的都是
事实,既然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
那么大你都累了呢。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
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过一会,从妻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
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
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
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
方面的人接触,找新的发展项目。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
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
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
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
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房,窄了点,也贵得
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么生意都赚得快。也不知这次
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意,只好叹息流年
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
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
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
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shuāng_rǔ,喘息声,
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
「我」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突然想起
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却
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
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 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刚想到这我猛地
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
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 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郑三哥多方打听有
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
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
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找下一
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jī_bā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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