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进去
看是一个三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
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
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可以休息闲耍。萧兰
帮忙给宋老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
我。
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
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
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
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
朝寺庙那边逛过去。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
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
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
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jī_bā。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
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把两只rǔ_fáng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
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rǔ_tóu勃起如两枚
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
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rǔ_tóu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
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
是还有殷姐吗?
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jī_bā,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
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jī_bā套弄,
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rǔ_tóu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
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rǔ_fáng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
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jī_bā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jī_bā上缓慢滑动,rǔ_tóu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
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
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
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
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
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现在用其
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
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jī_bā的手说:不
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
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
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
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
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
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rǔ_tóu被我三两下拨
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yù_wàng,
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
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jī_bā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
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yín_dàng地笑着,虽然都是个shè_jīng,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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