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ròu_dòng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
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
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
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
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
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
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
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
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
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
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
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
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么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
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
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
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
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
这个法子收拾的。」
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弟
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
家一看,是个塑胶做的模仿男人的大yáng_jù。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
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yáng_jù走进屋,朝香见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
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益西并不和她搭话,
走到她身边,把那个黑乎乎的塑胶yáng_jù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
那里,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
面呢。」
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
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
命跪了起来。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凑到塑胶yáng_jù上面,噗
地坐了下去。
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大黑yáng_jù从她两条
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
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
起了身子。
这次她没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她面色潮红,
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圆圈。突然她定住
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yáng_jù一下就被套进了
她肿胀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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