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
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ròu_bàng,毫
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
荡。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
宫。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
兄们的ròu_bàng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最后是顿珠的一声
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原来顿珠
趁着酒性第三次把ròu_bàng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ròu_bàng,一股
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2o)
弟兄们真正从酒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当我们稀里糊涂地看到地上
的大滩乌黑的血迹,才依稀想起昨晚的狂欢和女人的惨嚎。我们马上跑去找史密
斯。
见到史密斯,他只是淡淡地说:「没事儿,tjo235好好的,只是胎儿
流产了。」
益西喃喃地说:「怎么会这么……」
教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被你们搞掉了啊。我给你们讲过,女人怀孕早
期对xìng_jiāo很敏感的。高频率高强度xìng_jiāo引起流产是正常现象,不必大惊小怪。」
我们要求看看朝香,他痛快地答应了。他带我们去了营地的医疗中心。在一
间小病房里,我们看见了朝香。
她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让我们意外的是手铐摘了。她面
色苍白、满脸憔悴疲惫,眼神麻木,直瞪瞪地望着天花板。她双手紧握着病床两
侧的栏杆,岔开着双腿。下身的情况我们看不清楚,只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
子手里拿着镊子,俯身在她下身忙活着。
教官拍拍益西的肩膀对他说:「别担心,女人怀孕流产没什么稀奇。她不是
好好的吗。」接着他突然严肃地转向我们大家说:「你们赶紧回去,过一会儿营
地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果然,我们刚回宿舍就被召集到营地礼堂。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不仅我们
全班,在营地受训的其他班的几十个弟兄和所有教官都来了。
这次会议是营地最高指挥官戴维少将亲自召集的。他开门见山地宣布,由于
南亚局势出现重大变化,所有在训的训练班都将提前结业。我们所有学员将在一
至三个月内全部返回前线。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有点意外,原来以为在这里还要再呆上至少半年,没想到
很快就能回去了。
回到教室,我们从史密斯嘴里才知道了一些详情。原来自大法王带着噶厦逃
到天竺国以后,魔教军尾随进驻了藏南,与执行前进政策已经推进到达旺的天竺
军在东线达旺和西线阿克赛钦形成东西两线对峙。
最近以来,被魔教军打败逃到海岛上去的原国民政府常大统领紧锣密鼓地准
备反攻,魔教军左支右拙,大军云集东南沿海。大概天竺军觉得有机可乘,就在
藏南步步紧逼。结果两军剑拔弩张,听说已经发生多次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死了
人。
根据「家」的情报,冲突有可能升级,甚至扩大成全面战争。大施主觉得这
是他们在南亚插足的好机会,所以决定在这个地区投入更多的力量,关注甚至影
响事态的发展。
我们的木斯塘营地刚好地处中竺对峙东西两线的中间地带,是一个很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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