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个大黄
蜂哦!」
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
是康巴回回的说法。他们把yīn_máo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
女人就越骚情。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
着像上次那样急急忙忙。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yīn_máo下面的肉
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畜生……住手……」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
只是耳旁风。
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到底是经过男人的成shú_nǚ人,这娘们的
小骚屄呈浅褐色,柔软厚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
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想必极为销魂。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
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pì_yǎn,那密密的皱
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
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pì_yǎn立
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再碰,又缩起来。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
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ròu_dòng里的木橛子。趁那
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
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pì_yǎn,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ròu_dòng里面
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
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
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撒尿都要听
我的令。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
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
角。
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她
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她是
你家的仇人,当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
就暴涨怒挺的大ròu_bàng。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她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那女
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出
声。
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ròu_bàng搭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凸起的肉唇摩
擦了起来。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实销魂。但我
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田副县长,没想到会有今
天吧。」
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声:「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么滋味!」
说着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guī_tóu早分开柔软的肉唇顶住了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
中在胯下的大ròu_bàng上。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ròu_bàng毫不
客气地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ròu_tǐ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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