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
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
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
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
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
玩。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说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
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
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
决心,朝拉旺点点头。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
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
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
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
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
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
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
道:「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
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
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头,低低地哭泣
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luǒ_tǐ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
只攥着袁大头或藏元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乱喊乱叫中,沈医生的肉屄、奶子、pì_yǎn、心、
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
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
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
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
从河东赶过来的。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
备,将按计划祭旗起事。
(16)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祭台
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空场一侧那
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
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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