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
舔完了ròu_bàng舔pì_yǎn。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
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ròu_bàng
吮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
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
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
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
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
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
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
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
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
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於痕让人看着触目
惊心。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
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sāo_xué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
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毛绳,放
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
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
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
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
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
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luǒ_tǐ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
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
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
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
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
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
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
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
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
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
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
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
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
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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