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道:「我根本没问什么,她就嫌慢,自顾自说了起来,我总觉得,她在故
意刁难我。」
「刁难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透露了有用的信息。」
南宫星微笑着坐到她身边,柔声说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就是听得头晕。」
白若兰不知为何,颇为扭捏的迟疑了一下,指了指桌边,「你去那边,我再
讲。」
南宫星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过去坐下,和她隔开数尺有余,遥遥相
对。
白若兰红着脸一开口,他就知道了原因何在。
原来那宋秀涟,竟把自己遇险获救,碰上白若麟发疯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讲给
她听。
里面虽没有过多修饰,却也香艳无比。
白若兰是尝过滋味的,而且颇为贪享,看她样子也知道,让南宫星远远坐开
并非是怕他听得按捺不住,而是怕自己说的来了兴头投怀送抱,一番折腾忘记后
面那一大堆话误了正事。
详情和宋秀涟先前简略所说相差无几,只是多了无数细枝末节,从中倒是能
推断一二。
如果宋秀涟并未刻意隐瞒或是编造谎话,那从行动上看,白若麟当时救她的
目的其实就并不纯粹,应该是疯病将要发作急匆匆找适的女子时恰好碰上,
要是没那两个杀手帮忙,宋秀涟怕是也会落得被反复强暴的下场。
宋秀涟被救之后心灰意冷,本就有些自暴自弃,适逢白若麟狂态渐显,她稍
作推拒,心中一片黯然,便松弛下来不再抵抗,抱着些许报恩的念头任他扯去里
外衣裙,按伏在一堆腐叶之上,从臀后硬生生碾碎了她牝穴元红。
她性子本就是难以沉浸在悲伤中的那种,失身之后,恍惚间对白若麟一口一
个思梅越发不满,最后竟忍疼趁空翻转过来,仗着身强体健一边勉强迎凑,一边
扳着他的脑袋怒斥,叫他认清这会儿正在和他交欢的是谁。
那几句怒骂过去,不料白若麟却好似听懂了一样直愣愣呆在了那里,把她初
尝人事的小巧嫩穴撑得几欲开裂。
她咬牙喘了几口,又是一顿臭骂,怪他坏了自己清白,嘴里却喊叫别的女人
名字,好不要脸。
白若麟被骂的愣怔半晌,突然怪叫一声,抽了出去,嘴里嚷嚷着诸如「不对
,是思梅害我的」、「不是你,不是你」
之类疯疯癫癫的话。
宋秀涟忍疼站起,反过去把他抓住,将他脑袋搂进怀中柔声安抚。
他安静一阵,shòu_yù又起,但这次却颇有几分扭捏,只是盯着她赤裸在外的大
腿rǔ_fáng,不住偷瞄,没再用强。
她见白若麟不如之前那么疯癫,咬了咬牙,狠擦了几把唾沫在红肿牝户,躺
在铺开衣裙之上,又把他迎了进去。
这一下,两人足足裸身痴缠到夜半三更,她从痛到麻,从麻到痒,从痒到酸
,从酸到美,竟被白若麟靠着一股蛮劲硬塞到心里一片浓烈喜悦,尝到了身为女
人的极乐滋味。
她虽然待字闺中,但也不是懵懂无知,摸着身下满到溢出的粘稠阳精,心知
这副身子从里到外都算是被他占了,若是气运撞上送子娘娘,不久怕是就要做娘
。
一时间感交集,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哭声触动了白若麟心中什么回忆,他浑身颤了一阵,突然抱头
起身躲开,远远跑到一棵树后,不停喃喃自语,重复着一句「我不是有意的,是
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宋秀涟那时已经把白若麟看做了自己男人,当即义愤填膺,连哭也忘了,更
不要说擦身,起来滴滴答答走去白若麟身边,拽着他就是一通询问。
无奈那时白若麟只不过恢复了至多三成,一边嘶嘶低吼,一边颠三倒四的把
那一晚白思梅到后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宋秀涟对白家的人并不熟悉,但她记住了一件事,白若麟放开白思梅,转去
强暴特地赶来救人的第二位女子时,一时间难以制服,结果白思梅就那么裸着下
身,过去帮忙塞住了那女子的嘴巴,按住了她的双腿。
白若麟回想起那段的时候,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是平素里笑脸相迎姐妹相称的同门啊……不知道是否触景生情同病相怜,
宋秀涟搂住白若麟继续大哭起来。
这次他总算没有再逃,而是有些笨拙的反拥住她,胆怯而又有些傻气的抚摸
着她冰凉的胳膊。
宋秀涟斩钉截铁地说,那一个场景,就是白若麟最先回忆起的事。
随后,白若麟的神智在清醒的时候恢复的非常迅速,而疯狂的时间也越来越
短,不到几天,便只在两人尽兴到极点之时略微显出一些狂态而已。
只是对走火入魔期间的记忆,他只能一点一点从模煳一片的脑海中找回。
他之后最先想起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接替前一位来帮他泄欲好保
住性命的妓女。
他皱着眉头,忍着头疼不停的回想着,回想起他qín_shòu一样玩弄那女人的样子
,回想起那女人为了钱财婉转承欢,却始终好似有所牵挂的眼神,回想起那一晚
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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