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纳闷地起身穿上拖鞋,向门外走去。
客厅里没有人呀?
我更加疑惑,于是我向客厅一侧的洗手间走去。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彷
佛被极力压抑的声音,从洗手间紧闭着的房门后隐约地传出来。我忽然想起昨天
还有三个男人没回去呢!他们到哪里去了?莫非?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洗手间里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洗手间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去。缝
很细,但是刚刚可以看见三个男人围在赤条条的妻子四周,妻子正跪在地下,三
个男人的jī_bā都翘起老高,对着妻子的嘴巴,妻子正挨着个儿地把那三根jī_bā轮
流含在嘴里,好象很起劲的样子在吸吮着。那些翘起的yīn_jīng、那硕大的guī_tóu上,
正在流下一丝丝不知道是妻子的口水,还是那些傢伙们分泌出来的髒东西。
他妈的!每次我要她kǒu_jiāo她都很不愿意,和别人就这么起劲!
令人惊讶的是,其中居然还有那个肮髒不堪的老头子!他正从妻子口中拔出
整条被吸得发亮的yīn_jīng,用紫色的大guī_tóu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
磨着。他一边扶着yīn_jīng在她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一
边说:「臊婊子,jī_bā好吃吗?」
「嗯……喔……」含着老头子jī_bā的妻子发出含溷不清的淫秽的哼声。
「不要害怕,很乾净的,替我好好服侍它,这是做臊屄的基本功!」
妻子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态。妻子用手抓住老头子
yīn_jīng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他的yīn_jīng上
旋转着。一会儿,她又由yīn_jīng往下舔弄,进而含住老头子的gāo_wán,时左、时右的
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老头子,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
老头子原本胀满的紫色guī_tóu舔弄地更加光亮。
外面的我又急又怕,天哪,这样的东西也要放进口去?
她紧闭眼睛,流出泪水,小嘴被撑开着,嘴唇一张、一翕。那老头将yáng_jù放
入她的口中,按着头往里塞。yáng_jù在美人儿的嘴里深进浅出,我妻子双目紧闭,
双颊绯红,泪流满面,刺激着那老头的性欲愈发高涨,让yīn_jīng在这樱桃小嘴中搅
动,那香舌的抗拒反成了舔磨,快感阵阵。
老头子长长的yīn_jīng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妻子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
性地想要把他推开。该死的老头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
面猛顶猛转。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
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kǒu_jiāo了,我心疼地想道,就连我在最疯狂、最
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候也让她这
样帮我做。
这时,老头子总算将yīn_jīng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
两张嘴里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老头子的jī_bā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
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
妻子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
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妻子的变化,哈哈大笑道,「嘿,这小臊屄来劲儿
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
机制。
妻子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象徵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
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高个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肏肏这个臊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jī_bā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妻子仍然保持着弯腰噘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瘦高个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这时候,老头子几乎
就要在妻子的嘴巴里shè_jīng了,他连忙拔出jī_bā,而胖子则将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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