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任氺流,海阔任鸟飞,但是谁规定谁的爱可以那么放肆。
见那几个人已经离开,左使并没有在此停留,而是朝着地下牢房方向走去。黑暗,黑暗中透着一丝丝的亮光,周围除了守卫,就是囚犯。来到最里面的一座牢笼,左使停顿了下来,看着牢笼中头发凌乱的人,还有一丝发白。左使开口说道:“你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这样不是更好,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你拿他当回事,别人可不一定把你当回事啊!“看着牢笼中无动于衷的背影,左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就离开了。
天已经大亮,冰封已久的山川也都开始了苏醒。这是一座城堡,城堡里面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院。城门上方高高悬挂着一块牌匾,匾上雕刻着几个栩栩如生的大字--”五天下“。城墙上站着一排排的守卫,他们一个个都在扫视着城墙下的一举一动。城门两边站着左右各两个守卫,他们时而盘查来来往往的过客。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还伴随着鞭策的声音,”驾驾驾~!“。看着奔腾而来的黑马,守卫赶忙为其清开了一条绿色道路,很明显这是一个有身份象征的黑骏马。马背上的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节奏,继续鞭策着黑骏马,一阵风声就这样飞速的从两旁的人耳朵边呼啸而过,吹起了他们身上的衣裳。随着”哒哒哒“声的消失,城门前又恢复了正常的进进出出。
黑骏马一路直行,待其来到一个霸气的庭院前,大门上方挂着金色的门匾,上面书写着--赵氏山庄。随着驾驭者“吁!”的一声,只见黑骏马,马前蹄高抬,伴随着“吁~~嘶嘶~!”的吼叫声后,听话的停了下来。驾驭者并没有等其完全停稳,二十灵巧的一个侧翻身,从马背上跳跃下来。与此同时守在庭院前的一个青年朝着其走了过来,尊敬的说道:”锋哥,你回来啦!“
见此,驾驭者只是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嗯!”然后不动声色的朝着庭院里屋走去。穿过有假山,有花香的院子,驾驭者来到了一个木制的小道,而小道的尽头有一个别致的亭子。亭子里有一个少年,此时正在观望着面前的一片碧绿。待驾驭者走到亭子边上之时,他停下了脚步,恭敬道:“少主!”
见此,亭子里的少年转过身来,笑容满面道:“刀锋,你回来啦!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回禀少主,事情失败了,不过我们的人没有事。”刀锋听见少主发问,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哦~!算了,人没事就好,毕竟钱龙城不是那么闯的。”少主语气中虽然有点失望,但好像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因此也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多谢少主原谅!”刀锋俯首抱拳道谢。
“刀锋,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这件事证实了我们的疑点就可以了,以后我们再找机会营救。”少主心有所思的说道。停顿了片刻,少主接着说道:“刀锋,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看看纳掌门那边的情况,让他好好休息。”
“好,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刀锋尊敬的拱了拱手后,快步离开了此地。见刀锋离开,少主嘴巴一抿,眼睛一转,然后慢慢的闭上,心道:“钱龙城啊钱龙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之前你嚣张就算了,但是你现在居然敢把手伸到我的碗里,那就不要怪我赵易希为民除害了。”其实之前赵易希就和钱龙城有过节,只是他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为了大局,他不会因为一己私利而咄咄逼人。如果这次不是他们又惹上了他,也许他也不会那么快就想要出手吧。其实这些只是赵易希自己的想法罢了,他把钱龙城想得太简单了,要是他知道了另外一个秘密,我想他早已带领五派盟攻打钱龙城了吧,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所以大家也就井水不犯河水,看起来都是一片风平浪静。
自从上次在九音峰围杀李子园后,这么久以来,赵易希一直在追查自己父亲的真正幕后真凶。他不相信李子园的话,但是他也不相信李子园的能力。单单凭他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陷害之事的。所以当他临死的时候指出过夏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相信的,所以会把过夏绑了回来。但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一开始过夏死活不承认自己与陷害赵海天一事有关,但是人的身体毕竟是肉做的,虽然过夏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但是在面对一天又一天,一刻又一刻的摧残之后,她终究还是认输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赵易希,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在二十多年前,也就是赵海天意气风发之时,江湖上很多年轻的女子都对其十分的倾慕,也都希望自己能够被其拥入怀中。那时的过夏还没有担任恒山派的掌门,在一次下山历练的过程中,与赵海天有过一次愉快的旅程,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离过夏回去的日子越来越近,过夏见赵海天一直无动于衷,于是在一个夜色清幽的夜晚,她鼓足了勇气,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其的爱慕之情,但是赵海天却当作没有听见。于是,过夏也只好打住,最后遗憾的与其分开。只是过夏回到恒山派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中就会浮现赵海天那风姿飒爽的英姿,一开始笑的,慢慢又哭了。泪水划过了黯然的脸颊,心里对他的思念却越来越深,越来越牢固。但是随着春暖花开,冰雪纷飞,时间在不断的流逝,过夏依旧只能把心事藏在心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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