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俩又重新泡了一会儿热水之后,侍女给他们拿来了干净的浴袍。阿文一
边让侍女伺候着自己更衣,一边看着她们往姐姐身上抹着据说可以有催情作用的
香膏:她的耳垂,腋下,rǔ_fáng还有yīn_bù都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另有一个侍女还
拿了一只毛笔蘸了点红色的浆水在姐姐那又香又甜的rǔ_tóu上点了几下——肉眼可
见的,那可爱的rǔ_tóu就这样一下子挺翘了起来,直挺挺的伸向前面。
侍女们伺候着她穿上薄纱看着侍
女扳开乳环的扣针,小心翼翼的把针头穿刺过姐姐胸前嫣红的娇嫩,看着姐姐咬
住银牙的模样,他不由得心生爱怜:「姐姐,疼吗?」
「好久没有带,大概肉长住了。」素玉伸手摸了摸rǔ_tóu上的装饰品:「不过
不疼。」阿文搂起姐姐的纤腰:「我抱你上楼吧。」
素玉刚刚想说不,可是已经横地里被抄起来了,只能无奈的勾住的脖子:
「你呀……笨蛋。」
(5)少女的试炼ii
阳光明媚的星期五,每个孩子的心中都很雀跃,因为只要熬过今天下午,她
们就可坐上自家的豪车回家去ppy 整整两天了。正如一位前辈说的那样:周一
有多熊,周五就多像一条小狗。
杨韵和李祈儿并肩站在舞蹈教室的摊子上,她们都穿着黑色的体操服和白色
的裤袜,只是镜子里裆部贞操锁凸出的形状让女孩子们有些心猿意马。
「还疼吗?」杨韵悄悄地对李祈儿问道,李祈儿点点头:「疼了我一晚上没
有睡着。」
「我也是。」杨韵想把自己的黑眼圈指给她看,可是老师已经注意到这一对
一直在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杨韵、李祈儿,出列!」
完了。李祈儿心里一咯噔,这都已经礼拜五了,可不要出什么错……万一被
罚留校就不划算了。
杨韵也是同样晦气着脸走出来,两个小女孩背着手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老师
不紧不慢的在她们面前踱着:「很能耐啊,居然在上课的时候讲话。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女孩小声的回答道,老师眼珠子一瞪:「说什么,听不见,刚
才声音那么大,现在怎么和没吃饭一样!」
「听见了!」女孩们不得不大声的回答道。
「知道了,还得做点儿运动长长记性。」老师狞笑着:「去一边儿,单腿朝
天蹬,先来一刻钟。」
「讨厌。」到了墙角,杨韵吐了吐舌头抱起右腿扳过头顶,平时这个动作很
简单的,但是今天却很疼——因为贞操锁上的伤口还没有长好,被这个分腿的动
作拉扯着肌肉生疼。
「好疼。」李祈儿快要哭出来了,她纤细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着,摇摇欲坠。
辅导老师走了过来:「站稳了!」她呵斥道,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
凶,学生们都很怕她,可是李祈儿实在是站不住了:「老师,我疼。」
「疼,忍着。」老师顺手把她的钥匙放在了李祈儿举起来的脚板心里:「掉
下来的话看我不拿鞭子打断你的下半截。」
这老师平素最爱拿教鞭抽人的,李祈儿怕她怕的厉害,自然不敢回嘴。可是
下身撕裂的疼痛却是真实而明晰存在的。这可怜的小姑娘没过几分钟就疼的一把
鼻涕一把泪了。她对面的杨韵也好不到哪里去,呜呜的哽咽着,而且似乎,那白
色的裤袜上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还好这时候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老师终于走过来,看了她们俩一眼:「去医
务室吧,还走得动吗?」两个女孩呜咽着连连点头,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教
室外走去。
校医院挺远的,杨韵才走了一半就走不动路了,李祈儿也只觉得下身火燎一
眼的疼,便一起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疼啊。」杨韵摸着自己的下身,不住的抱怨道:「为什么要给我们带这
个,好疼,上厕所也不方便,我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哎呀,不说了。」
「我也是。」李祈儿沮丧的说道:「昨夜一夜都没睡好。我是我们寝室唯一
一个带了这东西的,她们都非要看。」
杨韵抱了抱李祈儿:「不如我们逃课吧。」
「嗯?」李祈儿那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了。杨韵继续说道:「后山
那里的池塘荷花开了,我们去看荷花吧。」
两个女孩子顿时都觉得下面一点儿也都不疼了,欢欢喜喜的手拉手跑向了后
山的荷花池。
「哇,开了这么多啊。」回廊上,李祈儿拉着杨韵的小手发出赞美:「上个
礼拜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开花呢。」
「是啊,我是昨天下午才听我们寝室的人说的。」杨韵拉着她跑进水榭之中,
两个姑娘趴在美人靠上向外望去,只见水中的荷花随风摇曳,仿佛下凡的仙子出
浴一样。两个女孩看的目不转睛,忽然冷不防的两个翘起来的小屁股都被人邪恶
的狠狠一抓。
「哎呀!谁呀!」两个小姑娘同时惊叫起来,回头看去,却是教导任。杨
韵和教导任有亲戚关系,所以不但没有害怕,还贴了上去:「伯伯,你怎么抓
人家屁股呢。真坏!」
教导任很严肃的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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