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
「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嘻嘻地
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错,五官极为端正,
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兰姐
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
长。」
我立刻说,「汪行长,你好。」汪行长看着我,说:「别叫我汪行长,都是
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好,强哥。」我回答道。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一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
家人!
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我也起身,对兰姐说,「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我想兰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么yín_dàng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小玲姐」。
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
为làn_jiāo。这也符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我
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么病了。
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么老板没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
记得她们说老板操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鸡
巴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yín_luàn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操上
了。
「喔,强哥你jī_bā真大。」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jī_bā,我要操你嘴了。」那个
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咕咕」的淫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kǒu_jiāo。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兰姐肯定是因为大jī_bā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yín_luàn不堪的场面。原来,兰姐做爱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
览无遗。那一对黑色yīn_chún中插着一根粗大的jī_bā,那jī_bā上条条青筋暴露。强哥
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jī_bā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
整根拔出。
只见那jī_bā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么一个
淫字了得!
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兰姐làng_jiào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操!」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操……使劲操……爽啊。」兰姐又来了yù_wàng,「好深啊……用力!」
那行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只
见他那大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làng_xué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我加快了
脚步,迅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我迟疑了一阵,到
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哪了。」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我去兰姐家了。」
「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他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好
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他要借多少?」我问道。
「五千块。」
「没有,告诉他没有!」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
他的。」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
「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瑶瑶哀求
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刚打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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