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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
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
鱼说:「嗯。」
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
鱼又试图挣脱:「不。」
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
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
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鱼说:「我也说不清。」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sāo_huò。」
鱼摇头。
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sāo_huò。」
鱼小声说:「我是。」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
鱼问:「嘛呀?」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
着男人的jīng_yè。」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
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
液。
爸爸的jīng_yè、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yín_shuǐ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
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
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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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
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
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
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
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
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
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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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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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
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
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
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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