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突入其来的电话铃声把我跟妈妈吓了一跳。「谁
啊这是?」我看了床头的电话一眼,然后离开妈妈的怀抱,嘟囔着接起来,喂了
一声,里面竟然传出了李可的声音:「喂,是琳琳吗?」
「是我,干嘛啊你这是?」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
「我在屋里插穴呢,手机扔外边了,什么事儿啊快说。」
「」
「你快点儿,别磨叽。」
我心想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打来电话怎么又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才听李
可悠悠地说道:「琳琳,我我月经没来。」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她:「你说什么没来?」
「月经啊我的大小姐。」她接着又补充道:「你知道我一直都很规律的。」
我去!看来这回是真的摊上大事儿了,我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问:「谁
呀,是李可吗?」
「嗯。」我答应着,转回来又跟李可说:「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李可:「等等」
我啪地放下电话,穿上拖鞋往屋外走,妈妈在身后叫道:「干嘛去?把水儿
擦干净再走。」
「知道了。」我扯了几张卫生纸走出了屋。
在客厅里翻出手机,我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然后拨通了李可的电话,一
接起来她就问我:「余则成啊你,干嘛跟做贼似的?」
我跟她说:「刚才我妈在后面。」
「你妈在后面怎么了?」
「你忘了我妈不准我nèi_shè?」
电话那头的李可扑哧一声乐了,「是我没来还是你没来,你紧张个屁?」
「谁没来不都是避孕药的事儿吗?」我说:「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以后就
甭惦记出去插穴了,还不整天把我锁家里。」
「切!」李可不以为然地说:「我说我吃药了吗?」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忘啦?」她提醒我:「我不说过一直想给自己生个吗?」
「嗯?」她什么时候说过?跟着我又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句子的逻辑,最后
问她:「你丫会说中国话吗?」
李可没理我,自个儿在那边唱上了:「最爱说的话呀永远是中国话,字正腔
圆落地有声说话最算话,最爱写的字是先生教的方块字,横平竖直」
我咬牙切齿地在这边听着,过了一会儿,李可唱累了,才又说:「你还真是
什么都不懂,我爸的儿子不是我是谁?」
「你爸的?」我笑笑,「你怎么知道是你爸的?」
「我就跟我爸做的时候没吃药。」
「这么说你是成心怀上的?」我又问她:「你爸和你妈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真搞不懂李叔叔和李阿姨是怎么想的,我跟李可说:「你爸跟你妈生的那才
是你,你自己生的是你儿子好不好?」
「哎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事」
「行了行了。早知道你这么啰嗦就不跟你说了。」李可打断我,显然有些不
耐烦,跟着她话题一转,又说道:「哎,问你个事儿。」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什么事儿?」
李可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琳琳,你吃过jīng_yè吗?」
「啊!」她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说:「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就说吃没吃过。」
「没有,多腥气啊。」
李可不大相信,「你爸跟你哥射完你不给舔干净啊?」
「我不管,」我说:「在家都是我妈给舔。」
最后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吧?」
李可说:「没什么,就是我姑姑从国外捎回来一小瓶儿jīng_yè,纯黑人的,据
说特别补,问你要不要来点儿。」
我婉言谢绝:「不要不要,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李可说:「我也不喜欢,我妈也是,用舌尖点了一下,说有一股非洲大草原
味儿,不习惯,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它做面膜了。」
「那你还是做面膜吧。」
突感一阵尿意袭来,我问她:「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先挂了,刚插
完穴有点内急。」
李可的八卦精神又来了:「谁呀这是,jī_bā翘这么厉害,怎么还往排泄系统
上插?」
「去去去,哪那么多废话,怀上了你臭美是不是?」
「嘿嘿,等孩子生下来让他管你叫干妈。」
「好啊,我收你当干儿子。」
那边静了片刻,突然又蹦出来一句:「滚粗!」跟着电话就撂了。
我得意地扔下手机,哼着小曲走到卫生间,里面的灯亮着,余洋哥竟然也来
清理内存,我走过去,他已经尿完了,正捏着小jī_jī在那甩呢。
见我过来,余洋哥让到一边,问我:「大的小的?」
「跟你一样。」
我放下马桶圈,转身把屁股塞了进去,随后放松膀胱括约肌,一股热流滑出
尿道口,马桶里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长舒一口气,尽情享受新陈代谢的
快感。
看到我如此投入,余洋哥在一旁笑话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大号呢,
撒个尿也能爽成这样?」
我引用朱自清先生的话反驳他:「大便固不可少,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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