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现在不能喝酒。”
“尹白说的没错,你是挺敬业的。”殷海莉笑笑,扭头问汪司年,“司年,你还记得你的那个前男友吗?”
一颗被gino搅乱的心犹在上下颠簸,汪司年咽下一口青菜,想也不想就回:“哪个?”
“秦胜。怎么,刚闹上新闻你就把人忘了?”殷海莉又淡淡睃了涂诚一眼,故意在此刻旧事重提,“你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还是他送的呢。”
“哦,是他送的。”汪司年也在拍戏之余看了那条新闻,但完全没搁在心上,“他想要回去,就还给他好啦。”
“人家要的不是车,是被你勾走的一颗心。”殷海莉巾帼不让须眉,轻松一口就饮尽了杯中白酒,又笑着说,“我认识秦胜比你早,他一直是直男啊,怎么到你这儿就弯了呢?”
汪司年向来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负,这话正合心意,不假思索就说:“这不是正常操作么,我是谁啊,想掰谁谁不弯啊?”
殷海莉摇摇头,望着涂诚叹口气:“这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坏家伙,人家为他弯了,他却把人家甩了,难怪对方要服药自杀呢。”
涂诚没说话,仰头将白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搁下杯子,又替自己加满了。
汪司年今天心神不宁,该留意的一概没留意,喝口只加了少许蜂蜜的柠檬汁,嘴里还振振有词:“怎么能说我始乱终弃呢,我爱他的时候是真心付出,不爱了当然就要还彼此自由,至于对方还爱不爱我,这我哪儿管得着。也不能道德绑架,谁爱我我就得回应谁吧,那普天之下爱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回应的过来么?”
涂诚仰头又灌下一杯。这酒辛辣刺激,入口后一直从食道烧进胃里,看来的确是假的。
后来殷海莉对汪司年说,不管怎么说,这新闻已经闹炸锅了,对你的形象损害不小,几家正在接洽的代言都在观望呢。我正派人跟秦胜沟通,让他承认那些话是他药物中毒后的胡言乱语,而你呢,也尽快给我整点别的动静转移公众视线。剧组正巧也跟我说了,希望你和柳粟传点绯闻炒炒cp,这次时装周你们就多点暧昧互动,如果有人问你们就直接承认,等戏上映了再官宣分手……
一顿饭,四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太痛快。
餐后卢启文又出现了。他有直升机,自己也会驾驶,所以不住山上条件简陋的宾馆,而是打算直接将柳粟与汪司年带回他所在的酒店,第二天直接出发去参加时装周。
原来柳粟当年被徐森雪藏,后来约满走人,也一直发展得不顺利。还是卢启文向她雪中送炭,将她签在了自己的公司里,为她日后再度翻红尽足心力。
汪司年坐副驾驶,殷海莉与柳粟同排,喻信龙也受邀参加了时装周,五座的小型直升机,就坐不下别人了。
“你就留在这里,司年交给我了。”殷海莉坐上直升机,脉脉看了一眼直升机外的涂诚,比起卢启文这样白皙斯文的君子,她更青睐于眼前这位英俊性感的草莽,她以一种成年人都懂的口吻调情说,“原本今晚已经铺好大床等着你了,下次你一定逃不掉。”
涂诚现在的身份只是保镖,过分强硬难免招人怀疑,只能等着汪司年主动开口,留下或者要求他同行。
然而副驾驶座上的汪司年犹犹豫豫地望着涂诚,始终没开这个口。三个人的关系太过复杂混乱,眼下他真没信心能把它梳理清楚。
“司年,你怎么了?”直升机轰鸣作响,卢启文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汪司年的手,看出他一直凝神望着涂诚,便笑一笑说,“不用上哪儿都带着保镖,把你自己交给我,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当然放心,这世上就算谁都不可信,文哥对我来说,也是独一份的存在。”汪司年扭头,勉强冲卢启文笑了笑,“没事了,咱们启程吧。”
卢启文回以温存一笑,又用力捏了捏汪司年的手。
螺旋桨轰然鸣响,搅散一团夜雾,直升机开始向空中浮升,越升越高。
涂诚一直仰脸望着汪司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一双深长眼睛隐有两分黯然,不细看就很快融进了夜色里。汪司年也垂头看着他。他们同样紧抿嘴唇,不发一言,他们渐离渐远,直到彼此消失于对方的视野。
时装周在上海,汪司年一离开,涂诚就给张大春打了电话,让他出面联系上海警方,保护汪司年的安全。
不一会儿,张大春那边回复说他安排妥了,毕竟是大场合大场面,卢启文与喻信龙不至于乱来。然而涂诚仍是一夜未眠,他戴着监听耳机,密切留意着那边的动向。
这种心焦气燥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抵达上海之后,除去工作时间各忙各的,两天来汪司年与卢启文几乎全程黏在一起。人前两个人是彼此欣赏的影视圈新贵与流量明星,人后他们谈天谈地谈风月,大至国家形势,小至个人悲欢,卢启文还时不时来个深情表白。
虽说人后的汪司年依然木楞话少,但表现出来已不是惊惧失态,反倒甘之如饴得很了。
“一会儿约了柳粟她们去吃宵夜,我们一起吧。”卢启文的声音。
汪司年笑着应承下来,卢启文又说:“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也一起?”他顿了顿,语气中诱惑之意愈发明显:“你要一起,今晚我就不吃宵夜,吃你了。”
晚上十一点,涂诚听见了一个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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