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书房。”然后将门当着温子然的面关上了。
我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陆清欢坐在梨木桌前,给自己倒了几杯茉莉花茶饮下,疏解了嗓中的干渴。
一壶茶喝了一半,陆清欢透过白色的窗纸看向门外,似无一人,她这才将门打开。
门刚开,忽然一人影闪至她面前,还没等她有任何动作,唇上忽然印上一片柔软,如蜻蜓点水一般立刻就离开了。
陆清欢下意识地出手却被那人避开,定神一看,温子然早已窜出几米外,边往书房跑,边说道:“娘子,我今夜去睡书房了。”
那嘴角的笑意晃得陆清欢一阵气闷,抄起身边的扫帚就追着温子然跑,吼道:“你给我站住,胆子肥了,敢偷袭我!”
陆清欢追至书房门前却被温子然关在门外,气得直跺脚,又听见温子然说道:“娘子,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有事需要娘子与我一同去。”
陆清欢用力地踹了几脚书房的门,发现没有丝毫的用处,气呼呼地扔了扫帚,心里狠狠地记了温子然一笔。
但陆清欢脸上红晕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如何。
次日,陆清欢早早就起床,本想抓着温子然好好教训一番,谁知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他人,只在书房发现了一封信。
“若娘子已起身,还望娘子对于昨日之事释怀,乔装打扮一番来林家赌坊,最好是男装。”
陆清欢鼻子都气歪了,将纸团狠狠地揉了揉,仿佛那就是温子然的脸一般,随后又灌了几杯茶才将心头的怒火浇灭。
瞥了一眼那不成样子的纸团,陆清欢最终还是一身男装站在了林家赌坊门前。
温子然在陆清欢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看出来了,因为陆清欢身上的那件青蓝色绣竹的长袍是他的,他的心头迅速被一种满足感包裹。
陆清欢虽为女子,但眉间自有一两分英气,此时一身男装更衬得她身材修长,以往被木簪挽起的黑发被一根青带随意束起,一把折扇凸显了fēng_liú倜傥的气质。
陆清欢在赌坊内接受着周围似有若无的打量,偶然间发现倚在横栏旁边一脸笑意看着她的富贵人家扮相的温子然。
黑色鎏金冠,暗纹云锦靴,一身不同于以往清淡的暗紫色绣莽长袍,见陆清欢往这里走,眉毛一挑,邪魅十足。
陆清欢见温子然戏谑的眼神,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而且用力地碾了碾。
温子然立刻就露出了本相,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清欢,而陆清欢对此表示,活该!
“你准备怎么弄五十两?”陆清欢环视了周围嘈杂的人群,一桌两桌旁边围满了人,赢了的高声欢呼,输了的不甘心地叫骂,她实在想不出来温子然这个书生能在这里干什么。
温子然笑了笑,与陆清欢的手十指相扣,在陆清欢挣扎之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你可不能嫌弃我,我保证此生仅此一次,不会再来这种地方了。”
陆清欢完全不明白温子然什么意思,就被他拽到一桌赌局旁边,赌局十分简单,掷骰子压大小。
“你不会真的要赌赢五十两吧?”陆清欢不确定地问道,那她还不如直接去借钱来的比较快,再说这温子然会赌钱?
温子然并不回答,只是握紧了陆清欢的手,看似随意地将一两银子压在了小上面。
周围的人纷纷向温子然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一两银子,这里最少的也是五两,但又见温子然一身贵气的衣服,也不敢开口,怕惹了什么大人物。
待骰盅打开,陆清欢清楚地看到了里面三个一,小,有些惊奇地看向温子然,温子然冲她微微一笑。
接下来几把,温子然压什么中什么。很快从一两变成了三十两,旁边的人也看出来温子然是一个赌场高手,收起了鄙夷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跟着温子然押。
但这次温子然却迟迟不押。
“哎,怎么不玩了?”旁边一人问道,他跟着温子然赚了十几两了,正在兴头上,温子然却不玩了。
温子然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跟我赌,那我还玩什么?”
温子然紧握着手里的银子,就是不放。
周围的人急得不行,温子然看了那掷骰子的人一眼,那人立刻就明白了,认为温子然还是十分上道的,催促道:“哎哎,还押不押,不玩就赶紧回去,别占着地方。”
那群人一听,又见温子然抱定决心要等他们押完再押,心里一股恶气,纷纷叫骂了几声,下注了。
等所有人都下了注,那掷骰子的人拿起骰盅,问温子然,“下注吗?”
温子然这才将手中的银子压在了大上面,顿时有人悲喜,有人哀叹。
骰盅一开,三个一,小。
陆清欢疑惑了一声,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看向骰子觉得是不是看错了。
“输了呢。”温子然偏过头,对陆清欢说道,满是需要安慰的语气,但他眼中闪烁的笑意让陆清欢十分无奈。
连续几把,温子然有输有赢,一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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