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槐的声音有些不耐,
「再等一会儿,」
尤海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王芸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
「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
「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摀住自己的嘴,摀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王芸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摆佈,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
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尤海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鬆,时而蜷缩。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勐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双手托住王芸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尤海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
「啊,啊......」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王芸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尤海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王芸魂飞魄散。
尤海紧紧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尤海刚刚说过,要让王槐进来,让王槐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勐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洩,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
「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尤海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肉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王芸那一身软肉哪禁得住尤海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鑽到脑子裡,跟潮水般的快感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洩在尤海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王芸柔嫩的背嵴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髮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尤海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尤海的头埋入王芸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捲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盪,肆虐。
第一次,xìng_ài激烈到令王芸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尤海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馀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彷彿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王芸,即使尤海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裡,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歎,难啊。这麽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轻轻贴上王芸的耳:
「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王芸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尤海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王槐,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九)
其实,对于王芸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
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勐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
人。而牛是否愿意承受如此美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个人为别人的考虑多过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为自己的考虑过多就成了
自私。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也充满了无奈。
象王芸和王槐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此一处。只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并愿意
为之稍稍改进的话,那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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