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雪老師,有感覺嗎?」
「請你們……停手啊。」紅雪全身冒著冷汗。週圍的乘客雖不知他們發生甚麼事,但望著那兩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也知不會是甚麼好事了,但出面干涉的卻沒有人。
前面來的是永雄的手,已越過內褲在那小溪中玩耍了。突然,紅雪感到全身一陣電擊一樣,原來那手指已進入桃源之中了。
︵怎算呢?為何會有感覺的呢?他們又不是高格,這些卑劣的男孩……究竟有誰來幫我呢。︶車內全都是趕著上班的人,紅雪破人非禮竟然無人看到。
「真厲害,竟然有汁流出來。」他吃吃她笑到使紅雪感到無地自容。
「扯謊。」紅雪門著身體想避開他的手指。
「我不是開玩笑呢,你看。」埋在裏面的中指竟然抽動起來,那種動作她不能忘記。
「連行駛中也聽到聲音呢。」
「嗚……停止啊!」
從那孔道中傳來的快感,而且愛液弄出來的聲音她也能隱約聽到。激烈的羞恥心,使她面孔變得更紅。內褲給脫了下來她也不知。
保羅的手指從後面撫摸著肛門,昨晚,她才給高格弄得死去活來,一經觸摸到,毛管立刻豎了起來。
「不要!」想也沒想便衝口叫了出來。週圍的乘客立刻向她望來。永雄立刻斜著眼睛睨著那乘客,而手指則繼續在肛門口撫弄著。
「無事啊,這傢伙是我們的人,跟我們在吵架而已。」他們兩人,一個身裁高大得知巨人一樣,另一人則鼠頭蛇眼,週圍的人見他這樣說立刻將視線移開,雖然他們明白這女人一定是被欺負了,但人人都不敢作聲。
「紅雪,不用擔心會有人騷擾的。」保羅一手搓弄著她的rǔ_fáng,一手則在牠的肛門裏埋了進去。頭則埋在牠的頭髮裏嗅著她的髮香。
永雄突然將咀唇湊向她強行索吻,而二人褲子的前面已將拉鍊拉了下來。兩枝黑色的內柱向著她,前端還流著透明的液體。一枝在她大腿內側,一枝則在牠的腰部磨擦著。兩人沉醉在那種快樂之中。
「你的肛門真敏感呢,看,已張開口了。」
「呀……不行……那兒不行。」紅雪將頭仰後向保羅抗議,他的手指塞進去後,有少許痛的快感使她感到瘋狂。她將腰部向前移動來逃避他。但是,等待著她的卻是永雄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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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樣逃也避不了,真想哭出來,而永雄的咀唇卻卻卻在這時堵住了她的咀巴。
漸漸,她已忘記了那種屈辱的感覺,紅雪開始對那深吻不加以抗拒,並且舌頭與舌頭已在咀巴內糾纏在一起,不理四週的人的目光,又跟後面的保羅吻起來,四週的乘客只有望著他們發呆。
前後兩個孔道都傳來陣陣快感,紅雪連反抗的意思也消失了,她緊緊的被那些男孩子擁抱著,腰部及大腿那兒有一些灼熱的粘液沾到了,而紅雪也忘我地激烈的配合著他們。
那天一小時的講課對紅雪來說感到十分漫長,紅雲的氣力及體力,已到了極限,跟著的一班只講了五分鐘的課,便叫學生作一些自由作曲的練習,以便身體得到休息。
昨晚首次將肛門那處小地方給了高格,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連續三十分鐘又被永雄等人侵犯,她也奧惱在這樣的情形底下,校際音樂節要怎樣籌備才好。時間還只有一個月而已,今年因為紅雪的就職,全校人仕均對她予以很高的期望。
一方面,她沉溺在高格與她之間那混亂的情愛之中,每日放學後還要留下來指導那些合唱團的學生,這種雙重性格的生活,她也擔心有一天也許會露出破綻而被別人知道。
至少對她來說,今天已是一個極限了,跟著約三、四小時內她拉沒有課,這樣才救了她,否則她肯定自己一定不能支持下去。
不久,高格來到找她,一天之始的工作又要開始了,耳邊傳來鋼琴、喇叭等樂器的聲音,學生們並沒有偷懶,努力地在作他們的樂曲。
突然,準備室的門打開來,紅雪連忙坐起來看是誰人。
「哎唷,打擾了你休息了。」原來是洪忘年,他也是班上的學生,她記得很清楚。
「有沒有聽到這些美麗的曲子啊老師。」
「……對不起。」她看看手錶,已睡了一段時間了,還有十分鐘便下課,洪忘年進來剛好使她不至於遲了下課。
「立刻到課室去吧。」
「我將傑作交給你看吧。」他拿著一些紙走到紅雪面前。
「怎樣?不錯吧,因為只得少許時間,但看起來也使人興奮吧。」洪忘年架著厚厚的眼鏡,露著那口不潔的牙齒,還有那頭凌亂的頭髮。紙上面,是在巴士內二個學生打扮的少年在做一些非禮的事情,那不是今早紅雲的情形嗎?終於,這孩子露出了他的本性了。
「究竟甚麼意思?」紅雪除了驚嚇之外,面孔也通紅了。
「偶然在車上看到的,見到老師那個樣子……這是一幅很重要的原畫啊!」紅雪將那些漫畫弄掉,但是他手上仍有一些影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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