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赶紧上前询问,萧玥年纪小,又刚经历这么让她觉得可怕和绝望的事,在他担心的目光和长久以来对他的信任中,她还是没能忍住就说了。可听她说完后,秦越却是呆了。耳朵也红了,还挺不自在的好一阵没敢看她。她见状本来就是强装的笑容立马就垮了,双眼立即热泪汪汪眨眼就流出来。
连秦越也治不好了吗?看来她真是得了不知之症。
越想越怄越想越委屈,那眼泪也就再也控制不住。等秦越回过头来结结巴巴地想要跟她说没事那不是病时已来不及了。直到他去请了位留在医馆照顾孩子的大婶来给她说明确实不是病又教她要怎么处理每个月的这事后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现在换她觉得不好意思了,只怪当初林雪雅突然离世还未来得及跟她说这些女人家的事。她红着脸坐了一阵又左右不自在,便逃也是的红着脸回秦府去了。
一直在门外并不是故意偷听的秦越站在窗前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呼出一口气,脸上呈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于是,除了生辰才会秦府休息的秦越竟然接连在秦府住了好几宿,且每日一到饭点就亲自将他烹饪的特制药膳给萧玥端去。萧玥受宠若惊,每每脸红成一片,但秦越说这虽不是病也需要多调理滋补,没办法他是大夫只好听他的接受了他的一番好意。
几日后秦越竟然没有望闻问切就回医馆休息了,不免让萧玥在心里头又对他崇敬一分。本以为他以后就都在医馆了,可谁知又过了一个月还是那几天他竟然又回秦府了。
她看着面前的药膳又看了看非得看着她吃完才走一脸虔诚的秦越,本想开口赶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有人对你好你还有啥不满的?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秦越见她这样明显不乐意,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嘴角笑了笑,眼神更加宠溺。
他想起他生辰那日萧玥羞答答送给他的衣裳时,他那一刻的心动。听说是她头一回给人做衣裳更是捧着衣裳一宿未眠。虽然萧玥对他还未有儿女之情,但她是个懂感恩的好孩子,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他的一片心的。
等萧玥吃完了,秦越立马像之前一样又下了禁足令。
不准去割草在屋里休息。
不准去医馆帮忙在屋里休息。
不准晚睡早起注意休息。
……
她想抗议,可总是在秦越温柔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所以只要到那几日萧玥的活儿都会被秦越叫来的人忙着做完。可她却越来越不自在了。
只奇怪的是,秦府里其他人也没有人跳出来说她不做事的。可见秦越做事多么周到保密功夫也一流的。
萧玥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任由突然刮起的狂风吹乱她的长发。她还真想睡一觉,但头顶突然闷雷响起,她只得作罢,被禁了足,百无聊赖,她看了眼又长高了一截的林生,俯身将他抱起,对着他道:“小姨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么?”小林生抓着她的手,咿咿呀呀地对她开导了一番,萧玥听着哭笑不得。
突然又一个闷雷轰隆隆想起,大雨便铺天盖地地下了起来,萧玥连忙将窗关小了一点没有关紧以免屋内一点风都没有,毕竟这还是大夏天。
她就站在窗后听着雨声闻着夹杂着土腥气的风,突然她觉得眼前一亮,不是闪电,而是隔壁宁府那扇许久未敞开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同时还有一个举着烛火的身影站在窗口。
她看清是谁后,她赶紧伸着脖子道:“紫嫣姐姐!”
宁紫嫣仰头对她一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涩,过了一会儿才道:“不上课啦。”说完顿了一下才道:“你今日没去医馆?”
萧玥赶紧点头,没好意思开口是被禁足了。
宁紫嫣也点点头,念道:“原来如此。”便在窗口坐下来,也不怕雨点打在身上,兀自在她面前的桌台上摊开一张宣纸,又自己给自己磨好了墨,才又仰头望了萧玥一眼道:“上次给你们的笔墨纸砚你用了吗?”
萧玥一听,不免又觉得难受,她缓缓摇头没出声。
那头宁紫嫣叹息一声不再看她,提笔蘸墨,就开始在宣纸上做起画来。
萧玥站在窗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作画,雨滴溅到她脸上也不在意,同时不在意的还有宁紫嫣,即便雨滴飘到了画作上她依然没有停笔。
直到大雨初霁,那低沉的天空又现出湛蓝,宁紫嫣才停笔。墨还未干透又立即将这画作拿起来给萧玥看。萧玥不懂绘画但也能看明白画的是什么,是俩小孩,一男一女坐在船头,双腿垂在船舷,一边提着浪花一边在唱歌,只是不知唱的什么歌,但俩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可见不管唱的什么心情总是愉悦的。只是在他们的上头却盘着一条巨蟒在天空吐着巨大的舌头似乎要将那俩小孩吞没。
萧玥看完不觉心中一骇,正要问怎么画了这么骇人的画,不想宁紫嫣却将那画作放到了烛火上,眨眼间画作就化为灰烬。
萧玥想出声制止都来不及。
宁紫嫣却是笑的,笑得和送笔墨纸砚给她时一点也不一样。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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