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
毛毛吸了一口鼻涕,大声说:“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林星小心翼翼地问。
“我本来都想回厦门跟大神告白的,再不济也要说声再见啊,现在我还有脸回去吗?”毛毛哭的满脸通红。蜗牛已经悄悄地回来,坐在床边正大光明地偷听。
“你看看,你和蜗牛,你们都没有好好说再见,这魔咒真是够了,我不想成为第三个,我不想再也不见。”蜗牛哽咽地说着。
林星顿了几秒,毛毛想到自己是触痛某人伤处了,刚想解释,听到林星轻轻地的声音:“有时候不说再见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再见的。”
“底气不足,连你自己都不信吧!”声音也降下来。
“所以啊,毛毛,遵从内心,认真活着,让每个日子都看的见欢喜,每个当下的选择都不后悔。用你的方式,在你的世界挥洒。”
第二天,毛毛踏上了去厦门的路,蜗牛背上行囊启程回大本营南京。
蜗牛的朋友圈里,那个视频还在,毛毛说:“你可别删,这是证据,将来我可要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蜗牛抱着她:“朋友,祝你好运啊!”
只见毛毛用力地点点头。
“你真的不和毛毛一起去,她要是失恋了做傻事怎么办?”林星逆流穿梭在上班的人群中,穿着休闲装,带着耳机和蜗牛通话。
“她不会的,林星,毛毛有时候比我俩清醒,尤其是对待爱情。”蜗牛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黑框的墨镜下是一张笑意盈盈自信的脸,“更何况,我赌她会告白成功。”
林星惊喜:“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蜗牛回忆起那天晚上在酒吧,毛毛架不住陈涵的热情,实际上就想看醉后毛毛笑话的热情,灌了毛毛几杯啤酒。
可是,蜗牛忘了告诉陈涵,醉后的毛毛很安静,不哭不闹可以一睡到天明,就这样瞿应钦盯着毛毛沉睡的脸听了好几首民谣,壶中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时而深情温柔,时而冷峻,生人勿近。
“可能你get到了一个红娘的技能了。”蜗牛开着玩笑。
毛毛打不通瞿应钦电话,去了陈涵的健身房。她老远看到里面那个熟悉的背影,顿住了脚。
脑袋里两个小人在吵架,理性让她紧张到不敢迈腿,感性让她立马就想冲进去。
熟悉的背影周围有多人,好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围观群众站在跑步机周围,正和那个有着熟悉背影的男人热火朝天的说着什么。
“你们要相信我们的革命友谊,高举厦门大学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决胜全面养成不八卦的良好习惯,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为实现公平正义的法律梦不懈奋斗。”男人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脸正气,坚决不愿透露半分的脸。
众人思索着这句话咋这么耳熟,只见那人手指一勾,众人瞬间将头凑过来。
“这么想知道吗。”
嗯嗯嗯。
“两个人不可能。”男人用手中的毛巾拍了拍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的肩膀,示意他让出一条道路,然后笑着走出来,看到了正推门而入的毛毛,脸上玩味的笑容更盛,“可也不一定,毕竟人间处处是惊喜。”
毛毛走过来:“瞿应钦在哪儿,我联系不上他。”
八卦群众一致看过来,陈涵将白色的毛巾甩在肩头,朝毛毛走过去。
毛毛看着陈涵往后探的目光说:“她回南京了,瞿应钦在哪儿,你知道吗?”
“这么急找他,告白吗?”陈涵边说,边找自己手机给瞿应钦打电话。
八卦群众听了这话,按耐不住,正欲淘手机,陈涵一条毛巾甩过去:“留在这儿吗,快去工作,不然扣工资。”说完便拉着毛毛的手往外走。
“他一般不接电话的话就是在庭上。”陈涵给瞿应钦打电话,同样的不接,“我带你过去。”
“是在审理小奇的案子吗?”毛毛问。
陈涵发动车子:“不是,小奇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宋蓉和谢昊离了婚,宋蓉净身出户。”
毛毛听着一脸疑惑,于是陈涵将故事错误的地方改过重新讲了一遍。
“所以一开始小齐就知道宋蓉做的事情,他是故意的?”
“对,演戏的,好抓到宋蓉的犯罪证据,然后离婚。”陈涵解释。
毛毛想起那天在警察局,谢小奇在她耳边说地悄悄话:“姐姐,我的秘密就是偷你的钱包,我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当时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想不寒而栗,怎么会让一个孩子干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到的时候,审判长正在做最后的宣判,所有站立着等待结果。
瞿应钦的眸光中不带半点起伏,安静的侧着脸看向说着话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冷漠而坚硬的五官,眉宇间透露着寒气,一身黑色的西装由上至下的衬托出他挺拔坚毅的身形。
审判结束,瞿应钦身边的被告呆坐在了椅子上。瞿应钦正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对方的律师过来跟他握手,瞿应钦笑脸迎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输,确是他第一次输了之后还能不带一丝勉强地笑着跟对方律师握手。”陈涵若有所思地对毛毛讲。
退庭后,人们陆陆续续离开现场,瞿应钦和被告人一起出来,一眼就看到的正站在人群里冲自己招手,笑容灿烂的毛毛。
陈涵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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