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3,也就是10的23次幂颗恒星,比地球上的所有海滩和沙漠里的总沙粒数更多。”瞿应钦说。
毛毛气急:“大神,你又打断我!”
“那你干嘛非得数,我答案都告诉你了。”转过头问她。
“答案是你给的,不是我自己得到的,我当然得求证。”
“你这要求证到什么时候,天荒地老吗?”陈涵无语地怼毛毛。
瞿应钦按住陈涵的手,示意他别说话。目之所及,是三个抱在一起的女生。
朋友啊,若这是非你所愿的结局,就在尘埃落定前奋力一搏。而我们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南京
古有梧桐,凤凰来栖。
毛毛睡了一上午,在晚高峰来临之前,骑着自行车一头栽进了中山东路遮天蔽日的梧桐绿茵里,阳光晴好,微风拂拂,就像穿越进了另一段时光。再大的太阳,只有少许阳光能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叶,投下斑驳的光影。
毛毛在树下骑行,5公里的中山东路,是南京的繁华地段。一路走来,全是光阴的痕迹。国民政府旧址、中央饭店、南京博物馆。。。梧桐和民国,六朝古都的历史和与时俱进的时尚。
毛毛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外面再美,终究是故土最美。
南京是一座悠闲而又紧张的城,它底子里有种孤高的傲气,但又有些自卑。它想悠然自得的生活,却因为某些历史教人不能遗忘。
南京的底蕴从六朝历史出发,随着隋初的一焚而炬而深深埋藏在了地下。
明朝在此建都,但明故宫如今只剩残垣断壁,不复昔日辉煌。
民国政府重新定都南京,但它又被抛弃,并亲眼目睹了日军的大屠杀。
这是这座城市的隐痛,它有过辉煌的顶峰时刻,最终却又被毁失殆尽。
这是历史留下的深深的烙印,也是南京永不磨灭的记忆。
六朝金粉地,金陵帝王州,这个承载六朝兴衰的古都,如今掩映在梧桐树下,这光影带领着游人走进另一个世界。
比如说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骑着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
毛毛一脚瞪地,手扶着车,看着两个老爷子在树下下象棋。
毛毛观摩了一阵,开始瞎逼逼。
“大爷,你这隔山打炮怎么不打呢?”跟南边一五六十岁的老人说。
“大爷,你的象怎么不往前走了。”又跟另一个带着老花眼镜的大爷说。
大爷手扶着眼镜,仰着头,看到是毛毛,拿起旁边的蒲扇要打,毛毛轻巧地躲过去,骑着车走远了。
大爷冲着那背影喊地中气十足:“去干么斯啊!”
毛毛回过头,冲他挥挥手:“晚上回来呦。”
“怎么了,老头,是你孙女?”南边的大爷问。
“对,外孙女,哎,我赢了。”老人摇着蒲扇一脸的得意。
对面的人看着自己棋盘上没了的将军,拍着脑门,懊恼:“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好好,那就再来一盘!”
毛毛一路骑到某电视台门口,边上锁边给林星打电话,让她出来接自己进去。
等了有十分钟,林星才慢慢悠悠地出现。
“我的大导演,你快点好吗。”毛毛抱怨道。
“我是助理,不是导演。”林星逗她。
“不不,您是导演。”毛毛急得嘞,垫着脚看着林星,“我告诉你,林星,你要是耽误我看帅哥我跟你没完。”
林星嘲笑她:“急什么呀,这穿上西装和脱掉裤子一样,没什么看头。”
“你怎么知道没看头。”
“那你认为有什么看头?”林星反问。
“你别想套我话,人家是良家妇女。不懂你们这些污女心里想的什么。”毛毛拽着林星的手往电梯里走。
“还说不懂,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毛毛看着电梯镜子里自己的脸:“这是我涂的腮红啊,姐姐。”
林星点点头偷笑:“哦哦哦。”
“蜗牛睡醒跟你联系了吗?”毛毛问。
林星摇头,表示没有。
叮咚,电梯停了下来,到了。
林星带着毛毛来到摄影间,今天影棚拍摄的是《wh》的宣传照片。
两个人走进去,发现拍的不是大神。
“你说的西装男神呢!”毛毛生气问。
“我来找个人问问。”林星看见了某个熟人,“小艾,瞿应钦呢?”
叫小艾的女孩将手里还剩的两杯咖啡给林星:“刚好多了两杯,给你和大神嫂。”说完,看着毛毛打招呼。
毛毛听着这称呼哭笑不得。
“刚刚好哥和徐导找大神,三个人出去谈事情了!”
“徐志林导演吗?”林星问。
小艾点点头:“估计是想拿大神在九寨沟救人的事做文章吧!毕竟他的节目需要爆点。”
“九点新闻吗?”毛毛问,“我爸每天准时守着看。”
“对啊!你也看?”
“嗯,经常和我爸抢遥控器。”
“这又不是娱乐频道,需要什么爆点。”毛毛喝了一口咖啡,苦的,跟林星手里的换。
“刚好,徐导需要一个可以让他的新闻红的人啊!新闻红他就红了,就行了。”林星说。
“难道你们台里在争谁老大?”毛毛声音低下来。
林星点点头,小艾则是一副赞许的目光:“呦,大神嫂,你还蛮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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