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早已情欲旺盛,抄起志玲的身子往沙发一放,身体就压了上去,他的脖颈那里隆起了青筋,志玲漂亮的下巴往后仰起,开始喘着气,隆鼓的胸部连绵起伏。他将志玲的两条长腿抬得很高,随着更加奋力地拱顶着。志玲只觉得刚才那没有着落,空前高涨的情欲一下被充实了,而且那被充实的同时,也随着那里的抽动产生着更爽快的惬意。
志玲竟迫不及待起来了,尽量抬起头来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他的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趁他晕头胀脑之际,她挣开了他的双手,于是她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搂抱了他的腰。她的ròu_tǐ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能感到她那两只极丰满的rǔ_fáng在他的胸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妙不可言的感觉,他的亢奋点转移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尖,身子紧贴着她光滑得如同涂油的ròu_tǐ朝下一委,头便抵缩到了她的胸前。
他侧着脸,将头忱在她的胸口,双手捧住她的一只rǔ_fáng,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她半边的rǔ_fáng都吞入口中。
志玲发出一阵不明不白的喊叫,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了。她仰起身来大叫着,瞬间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家明在惊悚之余,又让志玲兴奋的大叫震吓着,她那唤发异彩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那是在她高潮之后表现出来的满足。他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遭受暴虐行径的妻子正极其投入、忘我地沉浸于情欲之中,她的反应竟是那么昂奋、激越,那么活跃。
小北就挥手让他们几个带着家明出来了,在酒楼的下面,小北对他说:“我爸的脾气你该知道,这次多亏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监了。”扬着手就让他走。
家明不敢走远,只是在酒楼的拐弯处,翘首等待着,那酒楼灯火依然通明,燃红了半个天空,他又冷又饿,只想着那老家伙快点完事,他能跟着老婆回家。
风一阵阵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正下着阴冷的细雨,泥泞的地上被黑暗严密地包缠着。能听得见上面那伙人使人头痛的叫嚷,也许志玲这时已经和他们交怀触盏,一想到刚才志玲挺起着肥白的屁股奉迎着那丑陋的老头,一种幽怨愠怒的念头使家明的嘴唇铁青的哆嗦着,他转身就走了。
志玲是等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给她开了门,然后就自顾回到了被窝。即没责怪她也不给她慰藉,压根就没说出一句话来。志玲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洗试着下身,她吃惊地发现yīn_bù喧肿异常,泛着腥红,挂一条粘粘缕缕的血丝。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以及胸部一块块变青变乌,淤血积存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
那天夜里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在家明醒来时,她就对他说:“我们离婚吧。”然后,她强忍着满腔耻辱和愤恨,没带多少东西就走出家里。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边的一处山岗上,周围尽是剌槐和高耸的愉树,它的清白的粉墙从树林子里羞答答地一闪一现,就像那里的学子纯洁的面孔从绿阴微露的笑容。围墙的砖比普通砖大了很多,似乎也坚固,不过上面全被苔藓封满了,斑驳的旧色代表着年代的久远。
志玲就开始上课了,她负责着一个年级的音艺课,那对她来说很是轻忪。新的环境新的工作让她一扫往日的憔悴,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光泽,眼光远比以前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娇媚、更有挑逗味儿。时常在学校的每处,赵振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那样会让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的膨胀,赵振人称大象,那东西自有过人之处,一经怒勃起来,裤裆里一下就撑起了帐篷,令他在人堆中显得实在地难堪。
不仅是赵振,学校里的其他同事也对于这位艳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师神魂颠倒,每日里眼巴巴地看着她漂来荡去,心间吩望着能跟她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乘机在她的身上来回扫瞄一番,也更易打发这一天无聊的时间。
还有那些学生们,紧盼慢盼地等着每周一节的音艺课,以往这节无关紧要的课现在竟成了这年级出勤率最高的课。本来,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爱,没想到男生对这课更是热衷,他们都喜欢着这位浑身散发着成shú_nǚ人风韵的女教师,好像优美的石膏像,用来远视,满足视觉想像。
受到老师学生的如此欢迎,这让志玲大为鼓舞,便向赵振提了组建一个舞蹈队,由她当教练。赵校长那有不同意的理由,还特地拨了些钱,把图书馆旁边的一处房子重新装饰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响。志玲也在全校挑选了好些面貌姣好,身体突出的学生,利用下课后放学前的时间指导着。
这天下午快要放学前,赵振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组织部分教师在邻近的一个风景胜地中学习,每年都有这个节目,只是学习的内容不同罢了。赵振那些天把志玲安顿在酒店里,夜夜欢娱,乐不思蜀,已好些天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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