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而这次爹爹似乎又要派人谋害他。”
突然温浅脑子里闪过刚刚听到温之延说的“像他老子一样有去无回”这句话,难道所有的这些事都和老南安王的死有关?温浅感觉心中有个猜想就要呼之而出了。
不过温浅从来没有听陆景洵提起过他爹爹,也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温浅有些烦躁地抬脚往马车的木板底座上踹了一下,抱怨道:“烦死了烦死了!”
青梧被温浅的反常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又出声问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
温浅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想着这种事情还是声张为妙,于是话到嘴里拐了个弯,说:“我没什么事。青梧,问你个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是。”
“你说谁最了解陆景洵啊?”温浅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问道。
青梧没想到温浅一本正经地交代半天就问了这么个问题,但也不敢敷衍温浅,还真挠挠头认真想了一会儿,说:“听说王爷自小和皇上一起长大,或许皇上比较了解他?”
温浅快被自己蠢哭了,没轻没重地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得青梧心肝都颤了一下。刚刚一时着急还真忘记了前段时间在郊外“一脸我很了解陆景洵”的皇帝。
不过温浅和皇帝并不怎么熟,就那次还驳了他的面子,找他自然不合适。但是显然温浅同学还有另外一个人选,她抬手拍拍青梧白皙的脸,说:“青梧你太棒了,咱们这就去趟长乐宫。”
青梧笑笑,虽然不知道温浅要做什么,还是立即吩咐在车旁候着的小厮驾车往皇宫去。
温浅到的时候,太后刚用完膳想要小睡一会儿。见温浅来了,太后倒是立马来了精神,也不去休息,亲热地拉着温浅佯怪她两三日都没进宫来陪自己了。
温浅赶紧撒娇讨饶,直将太后哄开心了,这才说明自己的来意。
“太后,臣妾今日来是想向您打听打听当年老南安王的事情。”温浅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话音刚落,本来还笑吟吟的太后一下子敛了眉,说:“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事情还没搞清楚,温浅自然不可能将在爹爹书房门口听到的话告诉太后,默了默,开口道:“王爷走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没给臣妾来过一封家书。昨夜臣妾梦见了王爷,今早想起来自己好像并不了解他,所以来求见太后,想听听有关王爷的事,算是慰藉臣妾的一点思念。”
太后见温浅话里话外一副对陆景洵极上心的模样,欣慰地点点头,说:“你对景洵有心了,既然想听,那哀家便与你说说吧。”
温浅乖顺地浅笑着说:“谢谢太后。”
“先帝还在世时,景洵的父亲老南安王是明昭国战功赫赫的名将,战无不胜。每每他带兵出征,都叫周围那些不安分的部落、小国闻风丧胆。”许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太后微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是没想到,三年前他最后一次出征南夷,竟然战死沙场。”
温浅反复咀嚼着“战死沙场”四个字,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那原因呢?是南夷太强?”
太后看了眼温浅,说:“那一场仗的确很蹊跷,南夷并不算什么大部落,兵力也不强,按理说并不会是老南安王的对手,谁知最后竟然惨败,连性命都搭了进去。”
温浅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太后,脑海中那个答案瞬间清晰了起来。
太后看着温浅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陆景洵的缘故而不忍,握了握她的手,说:“事情都过去了,景洵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以后好好待他便是。”
过了好一会儿,温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太后:“太后,王爷这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景洵才去了大半个月,这一般出征,最快也得三五个月才回得来。”
“太后……”温浅顿了顿,说:“我能去找王爷吗?”
许是温浅说出的话太过天真,太后轻笑了声,抬手点点她的眉心,说:“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套是一套啊!景洵在外带兵打仗,你一个姑娘去凑什么热闹,还是在这临安城好生待着,有这份心便可以了。”
听太后这语气,温浅就知道要想去找陆景洵太后这里是说不通的,看来她只有回去从长计议一番,再做打算。
她端起桌上的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应道:“是臣妾鲁莽了,还望太后赎罪。”
太后怜爱地抬手将温浅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说:“哀家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理解你这份心思。不过你这性格倒真跟哀家一位故人相似得很呐。”
温浅心里盘算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所以也没太在意太后刚刚说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将手旁的茶喝完,便起身告退,离开了长乐宫。
第26章 暴露
以往从宫里回王府,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温浅都是昏昏欲睡,今日因为意外得知了温之延的秘密,此时脑子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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