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好又觉着不是那么回事,总觉着他的手在她胸前来回晃着。她不着痕迹的挣扎了几次,又都被贝亦铭有意无意的搂了回来。
直到苏好上了车,贝亦铭又边说着“你后背伤口还没好呢吧”,边俯身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苏好的一张脸被近身接触的贝亦铭搞得通红,不太自然的问他:“程副省长宴请你,我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贝亦铭一边开车一边说:“是不好。”
苏好被梗了一下,问:“……那我回家吧?”
贝亦铭又补充道,“我只说他要宴请我,又没说是今天。”
苏好讶然:“那你带我去哪?”
贝亦铭宠溺的拍了拍苏好的脑顶,道,“唔,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和我回办公厅,我有些事让你帮忙做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一下,到了后面大概也不会写因为父母压力不让两个人在一起什么的情节……迷涂喜欢不阻挠孩子婚姻的萌老头萌老太太……囧,主要的就是“强取豪夺”吧~
姑娘们多给迷涂打分留评,以后结婚神魔的父母也不会阻挠哦!
☆、独处(2)
苏好以为贝亦铭口中的吃饭,大约是去他们官员常去的私人菜馆,却不想他居然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爬上了江芜省两千多米高有名的枫谷山。
下车时,外面的细雨已经停了,苏好站在石阶上,俯瞰着山下,满目峰峦交叠,如在天端,顿时心旷神怡。深深地吸了口气,浸鼻的是雨后的清新芳香与山顶的绿树青草味道。从城市来到山顶,蓝天绿树,辽阔苍穹,壮阔山峰,就仿似所有的前尘往事都一瞬间抛诸脑后,只剩眼前美丽如幻境的青山。
贝亦铭倚着车门看了好一会儿沉醉其中的苏好,才拿起车里的西装外套走过去披到她的身上。
“刚下过雨,小心着凉。”又扳着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面朝山下湖畔。
苏好顿时一声惊呼,“好美!”
贝亦铭笑而不语,站在她身后,和她一同极目眺望。
枫谷山下的那条湖,呈月亮形状蜿蜒于山谷间,而湖上正有一片雾横跨于顶,朦胧的仿似正踩在云上俯瞰绿地、青湖、暮云与碧山。
“很像新疆的喀纳斯啊!”苏好感慨的说,“太美了,我之前怎么都不知道江芜省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你还去过喀纳斯?”
苏好双臂展开,仿似拥抱大自然,站在山顶舒服的又吸了几口气后,转身说,“是啊,那时候年轻,对什么都好奇,不是总说喀纳斯有水怪吗?我就背着相机去了,当时驻扎了很久呢,可惜什么都没拍到。不过喀纳斯的风景是我此生都不会忘的,美得让人流连忘返,我家里还有那时候拍的照片呢。”
“你还真有冒险精神,就不怕真遇到水怪?”
苏好自信地一甩头,“那有什么好怕的,没有冒险就不会有精彩的回忆啊,我那时候还遇到了……”说着,苏好的肚子咕噜噜一声响,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
贝亦铭笑了,“走吧,半山腰有酒店,带你去吃东西。是个官员开的,服务与餐饮都很有保证。”
苏好忽然想起了今天是周末,怪不得贝亦铭这么有闲情逸致的带她跑这么远来吃饭。
半山腰的酒店正门,是个庙院一样的石拱门,上方雕刻着几个梵文——。苏好停步看了这天书好一会儿,秉着求知好问的传统美德回头问他:“什么意思?”
贝亦铭道:“hupr,因缘和合。”
“你怎么知道?”
贝亦铭却只是但笑不语。
苏好识趣不再问,提步向里面走,没走几步,便入目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层竹楼,房檐正滴答的滴着雨滴,竹楼前还停着一排的政府标配车辆。苏好的秘书病犯了,担心地问,“官员开的,你不怕带个女人来被举报腐败?”
贝亦铭笑了,笑得苏好自己都觉着问了个白痴的问题。果然,贝亦铭略带调侃的问:“你觉着谁敢举报我?在江芜省,就算我带着别人家的太太登山都不会有人多嘴的。”
苏好听这话,忽然有那么点不舒服,似笑非笑的问:“哟,那鼎鼎大名的亦铭书记怎么没带一个啊?”
贝亦铭偏头好笑地看了苏好一会,不经意地道,“明年的这个时候,或许会的。”
苏好:“……亦铭书记好雅致。”说着快步走进竹楼。
贝亦铭面含微笑的在后面盯着急匆匆离开的苏好半晌,才慢悠悠地尾随跟上。
一路行至顶层,竟未见到一个官员。竹楼里面有非常宽敞的隔间,两个人席地而坐之后,旁边的一个表演空场,立刻有两个戏子进来,依依呀呀的开始唱昆曲。
苏好呷了口白开水,一边等着上餐一边支着脑袋跟着一起哼哼着。
贝亦铭正在接电话,依旧是怎么简洁怎么答,却不像是之前的“嗯”或者“知道了”,而是“不去”或者“没有”。
她之前和贝亦铭出席过一些活动或者宴会,却除了吃吃喝喝没有其他的乐趣,这是第一次觉着空前的轻松,原来贝亦铭还有如此享受放松的地方。
一放松下来,苏好说话就不经过大脑了,见贝亦铭挂了电话,就和跟朋友聊天一样,随口问着:“谁啊?约你?”
“唔,朋友。”顿了顿又道,“单纯的朋友。”
苏好哧的一声笑,用勺敲着瓷杯,揶揄道:“亦铭书记,欲盖弥彰了啊,哪家太太约你?”
贝亦铭眼神难得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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