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贝亦铭却没让她得逞,伸出手轻轻地拉住她的手臂,半低头看着她红晕地脸颊,略带惊讶地问:“苏好,发烧了吗?”一边伸出手背放在她额头上试探了一下。
苏好忙偏开头,心慌地都要哭出来了,对他低吼着:“我内急!”说着,甩开他的手冲进了浴室。
浴室门哐当一声重重关上,贝亦铭忽然笑得一脸灿烂。从来都是幽深的眼睛,变得清澈,歪头笑看了好一会儿的浴室门,才慢悠悠地将刚买回来的午餐拿出来,一一摆到餐桌上,等着苏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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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鮀鱼羹面,薏仁饭,番茄镶牛柳,海鲜面疙瘩汤。因为贝亦铭吃过了,就在一旁低头翻看着报纸,没再和她说话。
注意力全部在食物上,在浴室里也整理好了情绪,不再想乱七八糟有违lún_lǐ的事,苏好吃的也甚是开心。
无论余牧做了什么违背承诺的事,她都是余牧的妻。虽然婚后女人常会被帅男人吸引的多看两眼,不算什么大事。但她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的。幸好,贝亦铭没对自己有什么特别心思,不然太暧昧、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直到吃饱饭,苏好才恍然记起他们俩的这套行头有些不对啊。一个白色燕尾服,一个黑色小洋装。这是要去参加宴会嘛?
苏好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歪头问他:“今天是有什么宴会?”
闻声,贝亦铭抖了抖报纸,折好放在一旁,抬头眯着眼睛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塑形的优雅黑色小洋装穿在她身上,显得锁骨优美,胸部丰挺,腰肢细软,臀部轻翘,又显得极致优雅。没有化妆,素雅的脸上有一丝渴望地光彩,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等待答案。
贝亦铭不禁笑道:“一会儿去做个头发,化个淡妆,和我去参加白丫的订婚典礼。”
苏好讶然,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问道:“订婚?可我们的着装不太像参加别人的订婚典礼,倒像是参加什么隆重的晚宴啊?”
“唔,就是隆重的晚宴。”
苏好复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抬头郑重道:“不,还是不妥,你不觉着我少些首饰?参加你前女友的订婚宴啊,你的女伴什么首饰都不戴,多寒碜啊。是吧?”
真是不懂矜持的女人,像其他骄傲又有资本的女人,都会尽量和男人撇开金钱的关系,唯恐男人误以为她们爱钱,她却一点不避讳。
“高先生都不给你零花钱还是怎样?”
苏好理所当然的说:“给啊,我就是觉着你的钱那么多,不要白不要嘛,反正你又花不完。你看你又不和其他政客一样包养女人,留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我帮你了呢。凤叔都说,要你常做好事。”
贝亦铭无奈甩出一张卡,“拿去用,真是不包养女人比包养女人还费钱。”
苏好双手接过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贝亦铭的眼里,也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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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苏好拿着贝亦铭的卡,坐着贝亦铭派给她的车,去商场买了一套舒适的运动衫。换下小洋装,又买了几盒的营养品,赶在下午茶的时间,去了趟婆婆的公司。
余牧母亲冷舒曾为余牧父亲背过黑锅坐过三年牢。出狱之后,冷舒变得更冷漠,余牧父亲余永乐也变得更疼老婆。两个人是共过患难的夫妻。所以也最看不得余牧对妻子不忠,对苏好也很心疼。只是两个人都是严肃的人,所有的关心都变成那几句,翻来覆去的“注意修养”,“常回来看看”。苏好知道两位老人也是真关心自己,心里也真把他们当做亲生父母对待。
在余牧爸妈的公司和冷舒见了个面。余牧爸正在开会。冷舒自己下楼见得苏好。
见到苏好面色红润,扎着利落的马尾巴,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冷舒的眼眶又红了红。
“妈,”苏好走过去将手中的营养品递给她,“我来桐城出差,顺便来看看你。”
冷舒接过营养品,也没有责备苏好乱花钱买东西,她知道这些都是儿女的心意。
“腿都好了?”冷舒问。
苏好点头,“嗯,没什么大事,现在都好了。”其实她也是醒来之后才知道,贝爱那时坐着轮椅,多半是装的,少半是走路时腿会有点疼。她醒后,做了两天的复健就恢复了。
苏好喜欢冷舒身上好闻的母亲的味道,上前几步,拱进了她的怀里。
冷舒揽着苏好瘦弱的肩膀在怀里,轻声说:“苏苏啊,原谅小牧,和他生个孩子吧?”
苏好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咬着唇犹豫地说:“妈,我……”
冷舒叹气,截过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问:“是有心理障碍,不能同房吗?”
苏好从冷舒怀里退了出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还有点妇科病,会疼……所以,他,我……”
苏好一提妇科病,冷舒就明白了。她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最了解了。外表看起来温润儒雅,实际上一直都把另一强势面藏了起来。他可能知道苏好怕疼,就在外面找女人泄欲了。男人啊。
“看过医生吗?”冷舒问。
“嗯,大概就是调理。”
冷舒身为过来人,自然明白苏好,之前有些生理因素,现在又加上心理因素了。她拍着苏好的手背,轻声说道:“夫妻啊,不一定会永远是对方的唯一的。余牧他爸,在我进监狱前,也有过女人。但那些女人,我也都知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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