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饷,哪里玩得起这样的美女。想到此处,更是搂紧了女人用力猛干,好似一
次要捞个够本。
而那女人只觉得体内一根粗大的火热硬物几乎将自己yīn_hù完全占领,似乎要
将体内的空气都排挤出来,只是咬牙承受男人的侵犯,痛苦中带着快感,口中的
呻吟声确实越发的撩人诱惑。
男人的肉根在粘滑的淫液中猛捣摩擦着yīn_dào的嫩肉,发出淫靡的水声。此时
黄德臣亢奋非常,只是将女人的肚子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猛干她的屁股。yīn_náng甩
动,不停拍击她的光滑屁股,将上面打出一片红印,女人的双腿发抖,几乎站不
住了,被压得肚子生疼,又不敢喊,只怕激起男人更加野蛮的shòu_yù。
黄德臣对这个充满征服感的姿势非常兴奋,更增添了暴虐快感,肉贴肉拼命
的摩挤,猛捣了几下之后突然往前一顶一压,整根肉根完全顶进最深处,哆嗦着
将yù_wàng喷泄而出,浓稠的jīng_yè同女人的骚水融在一起,形成乳白色的粘液顺着
两人的结部渗了出来,流了一腿。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射了三次黄德臣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干净,那妇人
已被他蹂躏的好似一滩烂泥倒在床上,大张的下体间一片狼藉,jīng_yè腥味和yín_shuǐ
骚味在空气中弥漫。他穿好衣服出得门来,再看薛庆早已完事,正在院中,心中
暗笑他银样蜡枪头,只是上前两人互相嘿嘿一阵淫笑,尽在不言中。
「不曾想这山野村妇,竟也有如此风情美貌者,看来这陕西一遭是没白来呀。」
黄德臣一脸满足的淫笑,显然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番ròu_yù交媾。
「哥哥,既看得中这两人,你我不妨将她们带回汴京吧。」
「这个……」黄德臣沉吟一下,这两女容貌出众,说不喜爱是假话。但是这
两人在当地必是有户籍保甲的,又非流民隐户,自己身为官军,却不好公然掳人。
况且军中忌讳妇人,军法上写得明白,犯了规矩是要刺配的。
「这却不难,谅这两个妇人不过是山野村姑,咱们带她们去汴京花花世界享
受荣华富贵,便宜她们攀个官亲,便是抬举她们了,哪有不应允之理?至于户籍
保甲,哪有有甚打紧,那是管姓的,岂能管得了咱们这些朝廷命官。」
薛庆这话,明摆着就是要仗势欺人了。其实这种事在大宋朝乃是常事,官军
扰民之事,便是纪律最严明的西军也时有发生,更别说殿前司的骄兵悍将了。殿
前司的兵将大多来自河朔之地,自五代以来就以桀骜不驯着称,素来喜欢欺压
姓。军队过境,拐带人口、强买强卖、偷鸡摸狗、敲诈勒、奸污妇女之事根本
就是常例。这种事黄德臣也是心知肚明,经薛庆这么一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贤所言有理,只是带妇人在军中,多有不便,还需想个法子遮掩一二。」
「这却不难,只是需先降服了这两个妇人,才好做事。」
待两人又回转屋中将这两个女子哄吓一番,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所愿。
两个山野村妇,哪见过这等阵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便是镇上的保甲,而面前
这两个大官人乃是汴京的大官,在这两个村妇心中,那就跟皇帝差不多了,总之
都是自己不能违抗的存在。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人家占了,那自是怨自家命苦,一
辈子就是人家的人了。
而黄德臣和薛庆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两个妇人竟然还是寡妇,丈夫都是
邠州的乡兵弓箭手,去年张蕴在大吴神堆流大败夏军,此二人的丈夫被征调入伍,
双双战死在前线,无奈之下回了临泾镇娘家,平时在这店中帮工补贴家用,颇受
那色鬼掌柜的欺辱,而且还要倚门卖笑,身子早就被别人占过不知多少次了。
这样的两个女人,身子早就被别人开发的熟透了,从刚才他们就觉得这两个
妇人床上的经验很丰富,没想到是个烂货了。不过他们也没指望什么良家,总之
这家里没男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
「哥哥,这便好说了。明日咱们便要过九峻山,正好让这两个妇人充当向导
留在军中,待过了山后,扮作男装再设法遮掩一二。待到回程之日,军中便是咱
们兄做,谁又来问这许多闲事?」
「如此甚好,你二人可识得九峻山过山的道路?」
「回大官人,北面那山本地唤作笔架山,奴家亡夫家里便在麻亭寨,奴家每
次回娘家便要过这笔架山,山路甚熟。相传这山中还有什么皇帝墓,说是九龙聚
首的风水宝地,也不知真假。」
这事黄德臣却是知道的,这九峻山乃是当年一代雄唐太宗李世民的昭陵埋
藏之地,大唐国力鼎盛,历代皇帝往往开山为陵,这种习俗便是自昭陵始。昭陵
凿山为洞,在山峰底部建地下宫殿,连同陪葬墓在内,绵亘数十里,气势宏大,
蔚为壮观,不过到了唐末群雄割据天下大乱,昭陵也难逃被盗掘的命运,现如今
只剩下地宫遗迹,堂堂帝皇侵陵多成为野兽盘踞之所,说起来实在令人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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