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齐当机立断,说道:“不知三位所问何事……谁!?”最后突然大声暴喝,
眼睛却看着外面,面色惊讶,仿佛看到什麽不该出现的不速之客。那三人闻言不
由自地回身去看。陈齐趁机一拉绳子,便从怀中取出一对小锏,转身便走。
便听一声机括响动,刷的一声呼啸,一片乌光带着漫天飞扬的枯枝树叶喷吐
激射,机簧的巨大震动竟让树都微微晃了晃,谁知那三人都有防备,同时往四下
闪身,当真是好运气,竟从机弩之中脱身,二十五枝弩箭全都打在地上,竟把地
面都打的陷裂了一片,有的竟直没入地,只剩木羽。
三人又惊又怒,早知此人不会束手待毙,没想到竟有如此毒辣的绝户计。幸
好老天保佑全都躲过了,童贯怒喝一声,拔腿便追,那两人身形更快。一个已经
上墙,另一个绕到外面堵截。
陈齐刚刚翻出墙外,身后追兵便到。举锏向后便扫,对方只一击自己的小锏
便给震飞。他心中大惧好大的力气。自己的武艺稀松平常,决不是对手。踉跄了
几步还没站稳,屁股便挨了一脚,一个狗吃屎摔了个结实。同时心中哀叹,混江
湖的早晚都有这一天,没想到自己的这一天来得这样早。
再看,只见那女子冷冷得面孔站在自己身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
舞动单锏便打。童贯自旁边冲来,手中铁拐只一扬,便将陈齐仅剩的小锏震的脱
手飞出。陈齐心中叫苦,心想这厮好大的力气。他自家武艺平常,对上这几个恶
煞般的人物,直是束手无策。
“金大官人……陈齐!某等几人的手段你也见识了,莫非还需某等费事吗?”
那面色阴沉的汉子说完,身形一沉,接着健步向前,单脚便在墙上轻轻一点,
破败土墙丝毫不动,却是深深的陷进去了一个脚印。
好厉害的阴劲,这等绝技当真骇人听闻!陈齐眼见对方叫出自己的真名实姓,
再看对方这一手武艺,突然面色一变:“八步蹬莲?你是……同门?”只有弥勒
同门才有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底细,这个人……
“哼哼,识相就好。你这鸟人的底细某一清二楚,莫在某家面前装蒜!”
“即是同门,某又不曾得罪于你,何故如此?”陈齐当真是傻了,这家伙若
真是弥勒教的同门,自己算起来与他还有点香火情,自己从未见过此人,如何得
罪了他?
“你却未曾得罪于我,只是有些事须向师兄讨教。却不知教内同门前些日子
可来拜会过师兄,师兄将于他们的度牒文引,都是哪处签发去向何处,还望师兄
不吝赐教。”
“我却不曾见得有何同门。”陈齐知觉认为这厮是在找孙二娘一伙,却不知
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下意识的便张口否认。
那阴沉汉子微微一笑,笑得当真让人后脊背发凉。他旁边的那个轻纱罩面的
女子原本没说话,此刻却向前行了一步。旁边两人都没有动作,任那女子来到陈
齐面前。女子的眼神带着种病态的光芒,仔细打量陈齐一番,突然说道:“既不
识相,便由姑奶奶来炮制,尔等却无甚话说吧。”
童贯和那汉子显然知道这女子的本事,齐声说道:“但凭小娘子发落便是。”
那女子轻舒单臂,便轻轻的将陈齐提了起来。随手一掷,竟将他身子抛起,
掷过了土墙,陈齐哪料到这女人如此武艺,一家伙摔了个七荤八素,差点背过气
去。昏昏沉沉间,只知道自己被拖进了土地庙内,木门掩蔽,衣服被扒光,然后
那女人手中晃了晃,仿佛一根银针出现,接着扎进了自己的后脑。
那种奇怪的感觉实在是难以用语言形容,只是感到微微疼痛,接着脑子发胀,
体内欲火狂升,胯下尘柄充血勃起,却是手脚好像麻痹了一样,麻麻的无力动弹
不得。
这是什麽邪术?!陈齐的心中大骇,但是转眼间理智便被汹涌欲火吞没。他
好像野兽一般,直愣愣的盯着面前已经宽衣解带完毕的女人赤裸胴体,喉咙中发
出粗重的喘息声。女子丝毫没有害羞之色,脱完了衣服之后,只是说道:“没想
到却便宜了你这村夫,真个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说着竟罕有的满面冰霜
化作春情无限,淫笑着扭动蛇一般的性感腰肢,做出种种淫秽动作勾引陈齐的性
欲。
陈齐此刻几乎丧失了理智,那还顾得上其他。若不是四肢不能动,早就身
扑上。下面硬的都快要血从血管里爆出来了,那女子看看火候到了,纵身一扑,
径直入陈齐怀中,陈齐就如久旱逢甘露一般,牛喘一声,尽力抬腰。那女人的屁
股一沉,完全将他朝天耸立的胀得发紫的ròu_bàng吞入了自己的yīn_hù之内。
庙外,童贯和那汉子听着里面的动静,女人yín_dàng亢奋的呻吟喘息和男人痛苦
并快乐的吟哦清晰传出,还有物体晃动的碰撞声,显然里面正在激烈的欢好。童
贯是个太监倒还没什麽,只是觉得诧异这样的女人怎麽会出自深宫,而且还是刘
贤妃身边的心腹。她身上的邪门奇术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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