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又趋于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虚,空虚到和孙倩乱搞都无法抵御。
我无聊了,人无聊,事也无聊,无聊透顶,日记里充斥着无聊的语句。这样
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安,总觉得要找些事来做,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陆游目前暂时的女友赵丽,因为陆游的关系,和陆游的一个叫大刘的朋友过
从甚密。陆游和大刘好要是他们两都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别只是陆游
有钱花,大刘没有钱花,连女朋友都没有,大刘跟着陆游混,还能蹭些饭吃有酒
喝。
大刘真名叫作刘飞,我和他关系一般,他的来历我不甚清楚,听说是以前某
个乐队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乐队其他成员和公司给炒了。他的头比常人大
几圈,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一有空就摆弄一把fender电吉他,那水平在我
看来还算过得去,至少比我好,虽然我在大学时是玩电贝司的风云人物。
赵丽和大刘过从甚密直接导致了,她经常出入一些地下摇滚聚会的场所,一
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响声,她就兴奋得就像来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当她
无意听到陆游原来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电贝司的时候,她面色潮红,兴奋得跳
了起来,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湿成的一片。这是陆游告诉我的,他说现在和她乱搞,
一边打开音响播放d翻唱披头士那首let,下面就特湿。
赵丽开始动员我们几个也搞一个乐队,以后也去地下摇滚舞台晒两把。陆游
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回事,那家伙对不感兴趣的事,就像宁愿晒干在湖边
的鱼,也不愿多游两把回到湖里。
赵丽锲而不舍,陆游且战且退。终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园光秃秃的老柳
树下,陆游的yīn_jīng在赵丽宽大的yīn_dào里达到了高潮,在shè_jīng余韵还未消停的时候,
赵丽又提出了乐队的事,陆游圆睁双目,扭了一下头,对在他身后,还在孙倩阴
道里chōu_chā的我,问了一句:「哥们,你怎么看。」我喘着粗气,抽出yīn_jīng,把一
股股的jīng_yè射到孙倩的脸上,一阵风吹过,下体凉嗖嗖的,孙倩在yīn_jīng上清理了
两把,我抽上褪到脚踝的裤子,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说道:「我
随便,反正没事做。」
赵丽兴高采烈的找到大刘。大刘说:「没有键盘手我不干。」这句话让赵丽
倍受打击,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当陆游窃喜以为这事要黄的时候,在一个接近黄
昏的周末下午,在赵丽还在被操屄的时候,高潮中接了一个手机,随后她兴奋的
不再理会还未shè_jīng的陆游。从楼下带来了一个男孩子,吓得还在客厅乱搞的我和
孙倩,惊慌失措的躲到卫生间里。好容易我的yīn_jīng从缩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极
爽,到射了。我和孙倩一起穿着整齐的出现在客厅。
这男孩瓜子脸,大眼睛,一头露耳长头发,带了个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块
砖,乍一看刘谦很像他,但他身子却很瘦弱,人很腼腆。
只见那个男孩子已经把自己带来的一个雅马哈成器,架好了,然后手指飞
快的弹了一小段。我和陆游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陆游不得不电话找来了大刘。
大刘一进门,看到那瘦弱腼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赵丽拉住了。「《爱的
就是你》会弹吗?」大刘问。男孩子点点头。「弹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男孩
子调了一下音色,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过了一遍,神情癫狂,接着又用好几种手
法重复了几遍,当男孩子还要继续癫狂的飞手指的时候,大刘叫停,说道:「就
是他了。」
经赵丽介绍,这男孩子叫方单,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新生。至于赵丽怎么把
他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态下的腼腆和飞键盘时的癫狂判若两人,分裂的精
神状况,让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来,进行了乐队分工,我因能写一些歌,被推荐为唱兼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陆游敲架子鼓,新来的方单弹键盘,大刘吉他手兼乐队领队,负责
一切对外事宜。孙倩因嗓音甜美负责了乐队的和音。至于赵丽唱歌声音像猫叫,
被陆游指派为乐队后勤部长,负责平时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杂物。赵
丽苦着脸,陆游说那我和你换,你来敲鼓,赵丽便不吭声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尘封已久的电贝司,换了几根弦,弹了几下声音还不错。
当我们和陆游一起来到他家的柴房的时候,一进门陆游就夸到,我这鼓可是
雅马哈的,花了好几万才买的,声音一级棒。当众人进柴房后,都笑了出来。只
见一个角落里,一套破破烂烂的架子鼓挤成一堆,金属支架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鼓面基本对穿破了几个大洞。「他妈的,谁把老子的鼓弄坏啦?」陆游表情惊异。
「这可是你家的柴房。」孙倩提醒了一句。
没有鼓,兴致勃勃的乐队第一次奏黄了。在陆游的一片骂骂咧咧中,我们
来到中山路小吃一条街吃火锅。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赶的颠张,一副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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