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赢、总有一次会赢,然后一次再一次的循环再赌。
比赌更难戒的是毒,见过的沾上海/洛/因的人,大多都是生不如死,最终死于吸毒过量。
因为毒是神经系统的依赖。戒毒难,难于上青天。
对于意志力不坚强的人,戒赌也难于上青天。胡天明显意志力不坚强啊,不输到走投无路不罢休、不撞棺材不落泪的啊。
胡天爹娘都无话可说,实在是不占理。
朱卫红不气女儿替女婿骗自己的钱,老头子疼女儿,站起来走到女儿身边;朱卫红老婆也站起来,走过来,抱女儿。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朱卫红抚着女儿的头发:“从小就和你说,有什么事和爸爸说,爸爸帮你抗,你怎么大了大了,反而不听话?”
古人云:女生外向嘛!
女儿说要离婚,朱卫红就替女儿办事。他看看胡天爹娘,又不忍心,但女儿一辈子幸福更重要。
“唉!”朱卫红说:“老胡啊,弘既然想离,就听她的吧。你们要是答应等胡天回来给办离婚手续,这次胡天的赌债我来还,一百多万,我把房子卖了,补这窟窿。”
一辈子的交情。本来想成儿女亲家,亲上加亲。
没有想到走到了快翻脸的一步。
胡天的爹没有办法,一是需要钱赎胡天,二是错确实在胡家。
胡天爹点点头。
朱卫红的房子,139平三房,好位置好楼层,150万,他只收书勤120万。他说:胡天就欠120万。
朱卫红说:钱在他这里就像在水上漂的纸船,哪一眼没注意,说沉底就沉底了,还是放在保险的人手里吧。
老朱说,朱弘在针织厂干的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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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钱,胡天爸妈急着去赎儿子,先走了。
朱卫红夫妇和朱弘又坐了一会儿。
书勤问针织厂的事。
朱弘说了一些,她说着说着,书勤脑弦一绷:“什么?金凤的姐姐玉凤并没有在我们针织厂做工?”
朱弘说:“是,金凤将玉凤培训好,玉凤就去了隔壁的针织厂。”
隔壁厂?就是那个往纯毛里加晴纶的那家?
第108章
朱弘说:“金凤说姐妹二人都在一个厂里, 怕大家说闲话。”
不会。
东方红针织厂的员工都是亲戚套亲戚,老爹退休让儿子来干,儿子再叫媳妇过来做, 媳妇再叫自己的小姐妹过来。
而且,隔壁厂老板做人差到极点,不止是往羊毛里掺晴纶。前几年风光时, 随大家一起玩包二/奶, 一年五十万包大学生当二/奶,二/奶怀孕生了个儿子,那老板一高兴就给了套别墅, 写的是小三的名。但是那儿子有些毛病, 二/奶以给儿子治病为由, 几天就要一回的钱,一张嘴就是几十万,据说都存了几千万了。
若说包二/奶是那一批小老板的风气, 奇葩是那老板加工厂生意不好后,又去找二/奶往回要钱,二/奶不给,那老板竟然联合原配跟二奶对簿公堂。
这事闹的很大,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金凤在这里两年了,又不是没有听说过,怎么偏偏让玉凤进那个厂?羊毛衫加工基地这么多厂!
若是玉凤自己找的,金凤怎么不拦着?
也不可能是玉凤自己找的, 玉凤刚从山里出来,对外界还怯怯的。还主要是,那娘仨明显就金凤说了算,就金凤脑子活主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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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勤问:“金凤的娘呢?”
“金凤娘腿脚不好,但是做饭特别好吃,正好一个厂子招厨子,去另外厂子当厨子了。”
三个人,三个厂!
这是金凤想要的一家人在一起吗?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没有证据,只是推测,不能和郑融说。
书勤看看朱弘,看看朱卫红,朱卫红和郑融一样也是对金凤赞不绝口的。确实,金凤前两年表现不错,特出彩。
只是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就是不一样。书勤说:“朱弘,你刚才也说了,东方红针织厂是你父亲毕生的心血,我麻烦你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给我打电话。”
想想,又解释:“不是不相信郑总,是怕郑总身在此山中,也怕打扫惊蛇。”
书勤看着朱弘的眼睛:“所-有-的疑惑都要给我打电话!”
朱弘心存疑惑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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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被赎回来了,赎的快,钱到位,还是没有吃到苦头,还是一副公子哥的好卖相。真是: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胡天不想和朱弘离婚,跪在朱弘面前痛哭流涕,赌咒发誓:“一定不再赌了,一定不再赌了,再赌就是去死,要不,现在就切一根小手指头作证。”
说着,胡天站起来,去厨房找刀,胡天娘哭天抢地的去拦,还说朱弘:“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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