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shòu_yù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yáng_jù带着残留的jīng_yè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么也睡不着,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yù_wàng,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么又那么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么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于是他干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着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么?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么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么过?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么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yù_wàng。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着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于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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