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这个讨厌地丫头。我电话来是跟你说正事的,不要再闹了。”
对于真真的顽皮,公孙燕舞自小便已是领教过了无数次,对付这个小丫头最好的方法便是低头认输。
“嘻嘻。燕舞姐,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让着我呢?这样多没意思呀!”
别人让着她,这位司马小姐反到是不乐意了。
“呵,好了,我怕你了。你知道吗?真真,你们班地云扬竟然是一个武林高手哦。你不知道,今天他在游泳馆里别提多威风了。你知道欧阳文彬吧,他今天可是被这个云扬给打惨了。”
公孙燕舞在这边绘声绘色的说着,她倒是亲眼所见,一点都没有夸张的成分。
“哇。是吗?他打欧阳文彬了!哇,那真是大快人心呀!”
电话那头的司马真真有些兴奋的说着,这回儿高兴的连冰淇淋也忘了吃了。
“是挺大快人心的。只是场面有些在血腥了,那个欧阳文彬被他打的满满是血。”
公孙燕舞想想刚才的场面,现在心里还有些发毛。
“那有什么,对付那个讨厌的家伙,就应该这样。如果我在呀,哼哼,我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看来司马真真也是有成为一位暴女地潜质。
“你在?呵,也不想想自己的武功。连我都打不过,你哪里会是那欧阳文彬的对手。”
公孙燕舞听着真真地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燕舞姐,你不用这样说我嘛。我虽然打不过你,可我还是很利害的嘛,上次我在国锋之约可是把那个南宫家的女孩给打下台了。对了,我还听说,那几个南宫家的小丫头也考入我们学校了,我这几天正准备去找她们呢!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呀!燕舞姐?”
“你去干嘛?人家又不认识你。你要记得你比武时用的面具可是和现在用地完全不同哟!你要去也要想好说词的。我嘛,到时候再说吧!对了,真真,你父亲有没有和你提过云扬这个名字啊!”
燕舞忽然问道。
“云扬!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想过。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地这位同学云扬就是我父亲口中提到了那个云扬吗?难道他上次也参加了国锋之约?”
司马真真这时才回忆起自己父亲那一年前的叮嘱,当时他当着很多族类的子弟说过,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前,不要去招惹一个名为“云扬”的男子,说他是一位武林高手,而且还说,如果有谁不听劝告,定当以家罚处置。当时司马真真还对这位姓云名扬的男子产生过一段时间的好奇,还特意准备派人去调查这个人,可惜的是,她无论向谁提起这种要求,对方立刻便回绝了她,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如此折腾了一阵之后,司马真真也渐渐地将这事儿忘了。
开学那天,在作自我介绍的时候,司马真真也曾有过那么短暂的一阵兴奋,不过当他注目观察我时,却有些遗憾的发现,在我身上她连一丁点儿的内功迹象也是发现不了。
“不可能呀!燕舞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在开学第一天便注意过他,可是我从他身上连是一丝半点的内功都觉察不到呀!”
司马真真在电话那边皱着个眉头说着,手中的冰淇淋不知何时已是被扔到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垃圾箱内。看来练武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对环保会有所贡献。
“我也和你一样,刚听见你叫她云扬的时候,我也有些惊异,也特意注意过他,可是我在他身上也一无所获,他一点都不象有武功的样子。不过,今天我可是站在他身后三米处,对他的所有行动都看的一清二楚,那欧阳文彬的的确确是被他打了,而且是连一招都没躲过,这么和你说吧!自从云扬和欧阳文彬动上了手,云扬的任何一招都会把欧阳文彬给击飞出去,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一点儿夸大其词。”
公孙燕舞在这边信誓旦旦的说着,仿佛怕司马真真不信一般。
“嘻,燕舞姐,我当然相信你了。那你有没有看出,他到底用的是什么利害的招术呀!如果向你说的这么利害,那他必定是受过高人的传授,而且这个高人应该是世外高人。”
司马真十分督定的说着,相当的自信。
“不怕你笑话,我根本就没看出来他使的是什么招术。”
公孙燕舞仿佛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事实,她直到现在都一直在回忆刚才打斗中我的一招一式。
“不是吧!燕舞姐,你平时在家可是比我勤奋多了,除了练习自家的武功,你对天下间的各种武功都做过一些研究,对它们各自的优缺点可是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了解。说起这一点,就连我的师傅都和我说过,她自叹不如。现在如果连你都不知道这个云扬使得是什么招术,那还会有谁知道呢?”
“其实,”
公孙燕舞好象有些犹豫,有些话想说,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其实什么?”
司马真真有些着急的问道。
“其实我刚才一直在回忆刚才的打斗场面,从头至尾,云扬好象就只用了一招,或者可以干脆的说,他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武功招术,只是直来直去的一拳而已。”
公孙燕舞对于自己的解说都感觉有些不可理解,这直来直去的一拳怎么可能把武功高强的欧阳文彬打得那么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燕舞姐!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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