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瞬间,司律痕就呆住了,引入眼帘的便是流年穿着一身不符合她身高的黑色西装,一会儿单脚踩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会儿随意的扯开自己套在脖子上打的歪歪扭扭的领带,一会儿勾唇挑逗的样子……
而司律痕身后的三人显然也被惊到了,尤其是炎凉,怎么会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呢?
许是流年玩儿的太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打开。
“流年……”
司律痕忍不住开口叫她,流年这是做什么?
“哎呀,不要吵啦。”
话说她刚刚是不是露馅了,唔,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看上去像个男人呢?这张脸她明明已经易容成大叔的样子了啊。
要不她把西装外套脱了得了,要不然显得多拘谨啊,这样想着,流年便开始解扣子,可是解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来。
“不行,不行,不能脱,万一她再把持不住自己又扑到我怎么办?那岂不露馅了?”
说着已经被解到一半的扣子重新又被她扣了回去。
流年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语,一字不差的落到了门外四个男人的耳朵里,而此刻他们的表情各异。
宗政莲墨和宣砚只是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而炎凉由最初的震惊已经淡定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流年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这场戏似乎很有意思啊。
而司律痕则由最初的呆愣也回过神来,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就那样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流年的背影。
“哎呀,烦死了。”
流年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那模样当真是痞极了。
突然看到玻璃茶几上上一瓶又一瓶的酒的时候,流年倏地笑了。
“哎呀,我真是太笨了,一会儿找个好理由玩真心话大冒险不就行了,到时候灌醉她,然后……”
流年两眼冒光,笑的好不狡猾。
“流年”
司律痕再次开口,这一次,他的声音听上去却温柔极了,嘴角也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眼底却多了些雾霾。
“闭嘴,吵死了。”
说完流年便愣住了,等等,这个声音还有刚刚那个声音……怎么会异常的熟悉……
有些僵硬的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这一看,差点没吓得流年眼珠子瞪出来。
随即,流年很快的转过头,怎么办,怎么会是司律痕他们,他刚刚不会是认出她了吧,应该不会吧,她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而已啊。
“哎呀,这个包厢也太热了吧,咳咳,实在是太热了。”
流年故意加粗了声音,随即大大咧咧的站起身,随即一步一步的朝着包厢的后门走去,她觉得司律痕都出现在这儿了,百分之九十是认出她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当然是跑了,被他抓到还了得,只要逃跑成功,到时候她就来个死不认账。
这样想着,流年脚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了,可是她的动作哪里有司律痕的动作快,司律痕几步上前就把人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喂喂,这位先生,你要干嘛,老子可是纯爷们,对你没有兴趣,快点放开。”
完了完了,被抓到了,现在怎么办啊?不行,即使他认出自己了,她也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司律痕笑了,很好,连老子这个称呼都用上了,真的很好。
“那怎么办,我可是对你这个纯爷们很有兴趣的,刚刚不是在脱衣服吗?要不这会儿我帮你脱。”
说着司律痕伸手就要解他的衣扣,嘴角虽然带着笑意,可是眼底哪有半点笑意。
“司律痕,你给我住手。”
流年慌了,呜呜,这样的司律痕看上去更可怕。
“怎么?这回认识我了?”
司律痕抬手擢住她的下巴,逼得流年不得不与他对视。
吞了吞口水,流年立刻抬起双手捧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司律痕,我这,我这不是,我就只是恶作剧嘛,我,我在和你玩儿躲猫猫啊。”
说着便扑进了司律痕的怀里,“司律痕,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随即流年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吻,“司律痕,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了,我最最最最最崇拜你了。”
呜呜,她可是把撒娇卖萌拍马屁都用上了,司律痕不会再那么生气了吧。
而门口的宗政莲墨和宣砚看着流年的行为,不由得勾了勾唇,以他们对司律痕的了解,流年的这几招的确会对司律痕起作用,只不过却是反作用。
而炎凉就差没有搬个小板凳坐下,然后嘴里嗑着瓜子了,看热闹,谁能比得了炎凉的积极性。
“流年,编,接着编。”
虽然流年刚刚的语言和主动亲吻都让他的心瞬间软成了一团,也让他满腔的怒火有了渐渐熄灭的趋势,可是在一想到她今天的行为,那些被压下去的怒火就再次涨了起来。
“司律痕,你不相信我,我说的是……”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的浴室里便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明显是才洗完澡的样子,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肤还带着水光,发丝也湿漉漉的垂在腰间。
女人很漂亮,是一种知性的美,尤其此刻她的脸还带着些许的红晕,眼神迷离,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you惑。
“快救救我,我的身体好热。”
她的声音很是娇媚,每说一个字,带着情玉的喘息声便好像不受控制般的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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