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来管,他的胆子马上变大了,上一次到一户黑五类家里,别人在砸瓷瓶撕古画的时候,他发现暗处藏了两根金条,当时直接拿起来揣口袋里了。
这次也一样,其他人在剪老头的胡子时候,他趁机四处翻找,从柜子里翻到三张票据,其中一张竟然是缝纫机的票子,他喜出望外,这可是比金条还好的东西啊,他照旧私藏了起来。
没想到这次会碰到公安到现场,一个人就把他们一群人打翻了,他现场被抓住,这下可真是后悔不已、惊恐交加了。
“就是一群打着gm旗号的败类!”
“小混子快滚吧!”
“上次我家豆油少了大半瓶,不知道是不是这伙人偷的。”
“对,我家也少了两个地瓜,肯定是他们趁乱摸走的。”
群众情绪激动,不似之前怕惹祸上身的样子,现在恨不得上前揪住他们揍一顿。
陈南方没有理会其他人,他推了罗圈腿一把:“走吧,还等什么。”
罗圈腿低头缩肩走在前面,陈南方转头对老胡道:“你也一起去,你是报案人,要做笔录,还要核对你的指纹手印。”
老胡迟疑,伸手想捋一把胸前的胡子,抓了一个空,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行,我跟你们一起去。”
剩下的红卫围到小头目身边,想征询他的意见,小头目暗沉着脸色,看了一圈周围指指点点啐着口水的人群,摆摆手道:“我们走。”
陈南方指了指躲在角落的大毛,“你赶紧给我回家,不准乱跑,我晚点再去找你。”
大毛点点头,一溜烟就跑了。
陈南方把人带到公安局,和局里的同事说明了一下情况,大家早就对这群红卫意见老大,这次证据确凿,迅速录笔录,办好手续,就把罗圈腿收监了。
出门的时候,老胡跟在陈南方后面,踌躇道:“陈同志,你住哪?”
陈南方愣了一下,“怎么,你还有事?”
“我今天算是把这群红卫得罪了,你看,如果他们再来找我麻烦,我是不是找你?”老胡成分不好,今天被这群人剪了胡子顺了东西,本来是不敢声张的,但是心里实在气愤难平,再加上看到陈南方扇那小头目一巴掌,大快人心,知道这是一个敢惹事的公安,他才站出来举报,不过事后又担心他们回来报复。
报警也是没有用的,现在红卫被赋予了行暴的权力,真有事,也只能找眼前这位敢出头有武艺的公安了。
“我就住在旁边的公安宿舍里,你到时候问人报我的名字就行。”陈南方道。
“行行,那谢谢你了,今天多亏你,我这胡子才不白剪,票也能拿回来。”老胡这感谢的话已经说了许多遍了。
陈南方点头笑笑,先离开了。他还要赶去方圆家里,把大毛这熊孩子拉出来教训一顿,竟然敢掺和上红卫团伙了,惹得天怒人怨,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陈南方是在见过方晓琴后,回到县里,隔三岔五的就会去徐家转转,看着有什么能帮把手的。
方晓琴对他一直是平眉冷眼,不理不睬,他也不以为意,照旧不请自来,现在纺织厂住宅区这一片对他都十分熟悉了,都知道方圆谈了一个公安的对象。
刘大娘和郝家的人也经常问及什么时候给两人办婚事。刘大娘还热情的和方晓琴谈论嫁妆聘礼问题,因为她家的芳芳也好事将近,方晓琴现在是怒火没处发,又不能逢人就解释,方圆没和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谈对象。
她和方圆大姨谈起这事的时候,直掉眼泪,觉得傻女儿走错路,以后有苦头吃了。方圆大姨听着陈南方的情况也不是很满意,但也一直劝妹妹相信外甥女的眼光。
大毛和小毛第一次见陈南方,和他们妈妈也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并不喜欢这个高大,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姐姐。
大毛和陈南方第一次见面还叫板了,陈南方笑着给他来一次举高高,把他从半空放下来的时候,大毛两腿直打颤,听陈南方说以后教他打拳,他想了想,咧着嘴点头。
后来他经常和陈南方混在一块,陈南方一群公安局的大老爷们打篮球、训练格斗也会让他参加,他就是在一边捡捡球,递递毛巾,也能自得其乐。
平时两个人经常下馆子,摸到郊外偷猎,大毛成为标配的小弟,哥前哥后的叫的欢实,只是陈南方试着让他叫自己姐夫时,大毛嘴巴如蚌壳,不肯应下来,他怕他上午叫姐夫,晚上就能被他妈赶出家门。
小学停课后,小毛还是天天蹲家里看书,偶尔去学校打听一下什么时候能复学,大毛如猴子出笼,再快活没有了,希望一直停课下去,这下不用担心小升初的考试,不用害怕拿着红灯笼回家以后,吃上一顿竹笋炒肉。
他和陈南方学了几手格斗技巧,就有些跃跃欲试,平时找身边的小伙伴比试一场,但他们几个人本来武力值就低,打起来也没意思。后来看到光明正大打砸的红卫,他羡慕的不得了,天天上门要报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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