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她想咬他,他该承受的。所以默默忍着,伸手轻轻抚抚她的腰肢,表示他认错。
她又像只露出了利齿的小乳猫,钻在他身上,又给他来了一口。
罗逾皱了皱眉忍痛,发出了些许“咝”的声音。
突然,齿痕的痛处被她软软热热的小舌尖舔舐着,温柔地打着转儿,给痛的地方带来温暖酥麻的滋味,那滋味过电似的往身上其他地方钻,叫人忍不住想呻_吟。
还没享受足意,牙齿又来了,但因为知道接下来必然是那样柔软湿润的抚慰,所以竟然有些期待。刚刚还觉得满心无趣,不知如何面对明日与叱罗杜文和阿翰罗的翻脸无情,此刻突然全部忘记了,彻底被她的舌尖打败。
杨盼凑在他脸前,凶巴巴问:“我是不是你的负累?”
“我的意思是——”
说了一半,被她强吻了。
罗逾有些好笑,也有些享受,握住她的腰,感受她侵略过来的舌尖。
一会儿,伸手去解她的汗巾,脱她的小衣。
☆、第二零九章
这一回, 是杨盼更占强, 始终在上头掌控局面,有时罗逾见她额角的汗滴滴答答往下落, 小脸蛋又红又烫,想翻身上来,却被她摁住肩膀, 再气哼哼在他耳垂上咬一小口。
明白她的意思, 便会生怜,于是安心享受,直到最后两个人共赴高唐。
杨盼大概累坏了, 一下子仰躺到地铺上,喘着气还带着颤声儿。
罗逾的手慢慢摸过来,在她身上抚了抚,然后小心拉过被子, 把她和自己一道裹了起来,终于看见他露出了洁白的一口牙,像做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被子要盖好。”
杨盼小猴子一样扑在他怀里, 把额角的汗水都擦在他身上,扭着身子撒泼:“说, 我是不是你的负累?”
想不到还在纠结这句。
罗逾笑着说:“我用词不当,不能叫负累, 我是太担心你,不能让人拿着你来胁迫我。我先在想,接下来要做的事又是百身莫赎的, 而且一个不注意就是摧身碎首,我不能叫你陪我担风险。”
“逾郎,”杨盼严肃起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担忧我,宠爱我。可我不是那种等着别人宠爱的小女娘。”
“我知道。”他还是在哄她,“你判断力准,行事力强,不过,现在是男人间的事。阿盼,你乖乖睡吧,我明儿再想想该怎么办。”
杨盼终于点了点头:“逾郎,阿翰罗是不是很爱很爱素和,就像你跟我一样?”
罗逾点点头,轻轻拍拍窝在他怀里的人儿,心里在想:明儿无论如何得寻辆马车,寻几个靠得住、能力强的南秦将领,把他们的公主带回故土去。不能张扬,她若是挣扎,说不得只能塞上嘴,缚上手脚,偷偷塞马车里。她日后一定恨我,但是也顾不得了……
第二天,罗逾陡然又有了勇气,晨起被杨盼催起来去看士卒日常操练,逡巡一圈,尤为注意原本非属他的那些部众,防着阿翰罗动作太快,一夜之间就把人给离散了。
好在看来也还算正常。罗逾微微放心,虽然不忍,但目下是先下手为强,迟疑之后会酿大祸,说不得也要赶紧筹谋起来;不过若是干掉阿翰罗之后,平城的禁军大半是他一手带上来的亲信,要能平息哗变,也要考虑清楚——总归是治一经损一经,难得两全法。
一圈下来,他特为到南秦士兵所在地方,约了两个信得过的将领,把自己打算送杨盼回南秦的计划说了,恳切道:“非常之时,非常之法,望两位能理解我。今日对不住你们公主,我日后若还有生还的机会,就亲自去南秦向老丈人负荆请罪。”
两个将领面面相觑,但也表示理解,悄悄点了一些兵马,取了罗逾命他们“巡视外城”的手谕,然后拿上软布、软绳,又备着一辆四壁厚实的辂车,窗帘子俱用钉子钉上,跟着一道往杨盼所在的营盘而去。
到营盘的栅栏口,罗逾突然寒毛都皆俱竖了起来——栅栏口停着三四十人,均是羽林禁卫的打扮,肃穆地执戟立着,目光一色地看着杨盼所住的那间营帐。
罗逾顿下步子,心脏“怦怦”乱跳,他强忍着紧张,厉声问那群人中为首穿管领衣衫的一个:“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对新太子还是很恭敬:“回禀太子,六驸马来见太子妃。”
罗逾背着手,死死掐着手腕,免得手抖得波及肩臂,声音越发凌厉:“胡闹!既然知道我是太子,太子的家眷可以随便见外臣?!阿翰罗他什么意思?造反么?!”
那人好像有些惶恐,低头低声说:“太子息怒……是太子妃派人请驸马的。”
罗逾哪里肯信,冷笑道:“请?若是太子妃召见驸马,无论什么原因,你们该这么多人持刀兵过来?哪里有这样的规矩?!”
论储君与臣子的关系,他的话是不错,但是非常时期,那管领只能苦笑着说:“这个……还请太子殿下见恕,等驸马和太子妃的话谈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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