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亦溪因此会离开他,他会小心翼翼地收起他的爪牙,违心地变成她喜爱的温柔模样,只要她不会离开他。
“走吧。”心中的苦楚胜过手臂上的伤口,沐言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扇小窗,还是离开了街角。
溪溪,你不要离开我就好,我可以给你一切。
诱惑与欺骗(微h)
一场大雨,似乎将一切尴尬冲刷得干干净净。周幸哉还是回到学校上课了,只不过再也没人见过他那嚣张跋扈的招牌笑容,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最后一排,单手撑住下巴,对着窗外发呆。
周幸哉身边的两个小跟班恭喜和发财发现了自己老大的异常。恭喜跟发财原本自称外号叫“浩南”跟“山鸡”,周幸哉嫌弃他俩这名字杀气重,便给他们改了这个喜气洋洋的名字。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话的是胖胖的恭喜,他献宝地拿出自己私藏很久的成人杂志塞到周幸哉面前,“老大,男人嘛,什么坎儿过不去?再不开心,看看这些宝贝也就过去了。”
瘦瘦的发财坐在一旁嘲笑道:“恭喜你懂什么?纸上谈兵,哪有真枪实干来得更直接痛快?你还是给老大找个妹子更有效。”
周幸哉有些不耐烦地瞥了眼桌上的杂志,封面上香艳露骨的胴体令人想入非非,他却觉得那夜大雨中某个女人隐隐约约起伏着的线条比这更诱人,还有那一直回荡在脑海里甜腻的声音。想到此,周幸哉心中一热,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在讲台上正在全神贯注讲课的女人。无论是她的美好,还是禁忌,他都不曾拥有,只能在夜夜春梦里幻想得到了她。
发财若有所思地盯着周幸哉游离的眼神,了然地跟恭喜对视了一眼,暗暗下定了某个决心。
反常的不仅仅是周幸哉,还有姜亦溪。饶是在热恋期,沐言发现亦溪在若有似无地躲避着自己。他已经1个星期没有吃那个女人了,况且他才刚开过荤的,蓄势待发的饥渴得不到纾解,让凡是靠近他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狂躁的低气压,可那个女人却为了避嫌,鸵鸟地缩在壳里,浑然不知。
“溪溪……”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沐言找到了亦溪的公寓门口,拦住了她,“你为什么躲着我?”
她该怎么回答呢?因为她爱着他,贪恋着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可周幸哉的存在又像是一记鞭子,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她沉溺在不伦爱恋中的可耻。她敌不过林沐言的诱惑,也敌不过心里的软弱,更不能原谅这种厚此薄彼的软弱折磨了别人,能够给予林沐言的却无法给予周幸哉,被复杂情感折磨的她所以只能选择逃避——谁都不再给予,这样才能安慰自己那坐立难安的良心。
“沐言,我们分开吧……”亦溪鼓起勇气对林沐言道,“我们这样本来就是不对的……”
听听这个女人说了什么鬼话?将他吃干抹净时,夹着他哭着不让他离开的人是谁?如今就要如此草率地闹分手?
林沐言气笑了,附身将女人压在公寓的门上,左手伸进了女人小小的内裤里:“溪溪,你好像还没有记住,你是我的,你就是死了我也会追到地狱里去的,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这是人来人往的走廊,只要有谁出门倒个垃圾就能看到这么大胆yín_luàn的一幕,亦溪难为情地伸手推搡着少年的胸膛,小声道:“沐言,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呵,溪溪,那这是什么呢?”少年把抽出来的手指送到女人的眼前,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上了自己透明的黏液,亦溪耳根通红地看着少年陶醉地将手指上的ài_yè吮吸干净,“溪溪,你真的能离开我吗?”
“别……别……”不要再诱惑她了啦!亦溪脸红着,感觉自己的mì_xué开始微微瘙痒。
少年嫌不够刺激似的,拉起亦溪的小手去摸自己肿大的巨根,鼻尖轻蹭她的,轻声诱惑着:“溪溪,你不想吗?嗯?不想让我的大jī_bā把你的小嫩逼操肿吗?”
隔着布料亦溪都感觉到了那巨大ròu_bàng的热气腾腾,她被勾引得口干舌燥,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伸进少年的内裤,指尖跟着少年yīn_jīng上的青筋纹路描绘着,倘若被这根大ròu_bàng插入自己的小sāo_xué该会是有多爽多满足。
少年满意地看着女人被自己勾引得摇摇欲坠、满目迷离,正要诱哄她开门上床大快朵颐时,一阵手机铃声惹人厌烦地响起,惊醒了沉沦中的亦溪。
“溪溪,不要接它。”少年压住女人的手,迷恋地舔舐着她的颈脖,蛮横地想要继续情事。
亦溪拿起手机哆嗦着推开少年:“您好……哪位?”
这个动作引得少年十分不悦,他一手将女人抱起,抬头隔着衣裳疯狂吮吸啃咬着她的肌肤。
“姜老师,我是恭……不是,我是刘阿喜!救命啦!我们老大周幸哉喝醉酒跟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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