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年幼的哈采表示不服气。
“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年幼的哈比把这句话理解成了他自己心中的意思,男人征服部落,征服女人,征服一切,自小部落给他灌输的概念就是男人是部落的一切,而女人只是一个配属品,任何一个人都不例外。
想幼年,哥哥的话还有他当时的意气风发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成了一个一个执念,甚至偏狂,她想向哥哥父亲证明自己,女人并不是一个附属品而已。
哥哥,未来我就会向你证明自己的。
告别了拉卡,哈比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正好遇到一个不听话的野人,伸出手来他毫不犹豫地教训了一顿,打完之后气消了一大半,转身就走,余下受伤的野人愤恨不已,又被后来的哈采遇上,她笑眯眯地与他交谈并同情了一番,瞬间把这个名字叫春无的野人给拉拢了过来,给了他一个任务,并暗示若是他完成后,可以同她共享鱼水之欢,野人春无受宠若惊,没想到因祸得福,他竟然能受到首领女儿的青睐,这让他整个人都心花怒放,飘飘然,于是,毫不犹豫地去完成哈采所交代的事情,他走后,哈采啐了一口,自言道:“就你这个丑样子,也配!”
“哈比,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做?”上位是野人部落的首领,也是哈比的父亲,他满脸愠色,询问哈比的意见,没想到,这一次出去没猎到动物就罢了,反而把本部落一个具有影响力的壮汉给搭进去了,若是不给这里的人一个交代,这件事怕是轻易不会过去。
哈比的父亲哈午看着坐在他下面与他长相七分相似的青年,这个令他骄傲到如今的儿子,可是他一步一步帮助他从弱小的年纪,扶持到如今,期间,他对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就是希望他长大之后能够引领部落走向更光明的未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也就是他开始证明自己的时候,若是他能处理好,也不白费他一番心血。
哈比沉思,一时没有开口说话,部落里的其它人纷纷都把目光停驻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父亲,我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沉思了半响,他道,回答模棱两可,给了哈午一个并不是答复的答复。
“怎么,你说?”哈午被哈比的话给挑起兴趣,他反问。
“据我从利卡身上的伤口观察,他虽然被烧得半熟,但是不难从他的尸体上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致命的伤口,显然,他是被一个有经验的人一刀致命,不管他是用什么利器,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对方身上显然有点本事,再者就是利卡被毁容的脸,对方明显有预谋,不想让虎都部落的人看到他的脸,若是认出,虎都部落的人肯定不会冒着得罪我们的风险……但,这也不排除虎都部落的人自己下毒手,好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哈比从自己的观察上一一道来,两个可能性一是自己部落人下的手,二是虎都部落的人下的毒手,无疑是利卡之前得罪过的人,想来想去,还是第二个理由可信度比较大,自己部落的自愿都明白,现在是最缺乏食物的时候,他们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失去一个有利的人。
“哈比,说的有道理。”哈午说道,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扶住自己的下巴,他沉思,下一步该怎么走,是找出凶手还是先把利卡的事放一放,继续狩猎来应对食物缺乏的季节。
“肯定是虎都部落的人,他们阴险狡诈,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其中,一个对虎都部落极其讨厌的人道,他年约四十,一张包含风雨的脸,一张若长的刀痕在脸上分外狰狞。
“是啊…”另有一人附和。
“不一定,也许是利卡得罪过得人想要借用虎都部落来帮自己掩盖事实。”其中有一尖嘴猴腮的人表示反对,说出自己的顾虑。
哈比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对方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敢看他,就是这样细小的动作,哈比把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东方,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你这么一说,不就是明摆着说我们自己部落的人动的手吗?”还是那个脸上有疤痕的汉子道,他说的话直来直去,直指东方话里的漏洞。
于是,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齐齐看向坐在哈比对面的东方。
“怎么可能,也许另有其人,再说我只是怀疑而已,凡事皆有可能,谁也逃脱不了。”东方在众人的目光下略微慌乱了些,不过,他很快定下来,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回击众人。
众人一想,也是,于是撤回自己的目光,继续讨论,就在他们之间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闯了进来,顾不得给首领和其它人行礼,他大声说道:“草原和虎都部落的人打了起来。”
“什么?”哈午迅速的站了起来,大声反问。
“是虎都部落的人好像过来道歉,但是不知道怎么和草原打了几句话,然后她们就打了起来。”来人战战兢兢地回应。
“怎么回事?草原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哈午自语,草原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她虽然脾气倔,一根筋,但也不至于随便和人动手,即使她可能怨恨虎都部落的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没分寸。
“好像是来自虎都部落的其中一人调戏草原。”来人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所见。
“调戏,妈的,还反了他们不成。”来人的解释,哈午瞬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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