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出了院子的瞬间,一阵微风吹过,了了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再看自己的指甲,已经由原本的微黑转成了红润。
了了打了个冷颤,如此出神入化的用毒高手。冬歌的身份究竟是谁?
了了的离去,冬歌仿佛无动于衷一般,依然看着那颗梅树发呆。眼底却有什么在一点点融化。唇边勾出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记不清楚是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好像是母亲去世了之后,他便感觉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开心的,即便家族在他的手上越来越发扬光大。他的心也没有一丝的喜悦。
而此刻,他却由衷的感觉到了开心和温暖。
那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便感觉很熟悉,那哀伤和绝望的眸子带着一点倔强和决然,却又那么的孤寂、可怜。
就像母亲临死前的眼神。
起初保了她,便是因为这一点,他不想让拥有这样一双眼眸的她和母亲一样香消玉殒。
保了她之后,他甚至有那么一丝的后悔,后悔自己冲动而为。
然而,他的后悔没有持续太久,便听到了舒叶要为他赎身的宣言。
第一个反应是荒唐,荒唐过后,是浓浓的温暖,暖得他的心软软的塌了下去。
尽管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是面无表情装作无动于衷,其实他每时每刻,只要有了空闲的时间便在关注着舒叶的一切。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舒叶在皇宫里遇险。
冬歌,他有个与生俱来的能力,与风沟通。
只要风能经过的地方,便没有冬歌不知道的事情。
方才给了了下毒解毒的,也是风。
风对于别人来说是大自然的一种自然现象,但在冬歌这里,却如指臂使一般。成为了他的双手和眼睛。
了了的身份,他很清楚,也知道是了了说情,舒叶才会无事。
他也明白,舒叶要为他赎身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说他根本没有卖身,即便当真卖了身,七王也不会答应的。
但他依然很感动。那份感动足以冲开他的心门。在内心最深处烙印下舒叶的名字。
“还有半年,七王的行动还有半年便会展开,之后……”冬歌喃喃自语。
凭借他的功劳,七王一定不会吝啬于赏赐的,那时候,他会要了她的自由身,带着她远走高飞。
他已经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这一次,他一定要保护好另外一个重要的女人:舒叶。
冬歌缓缓闭上了眸子,心里对自己发下了重重的誓言。
了了回到皇宫,直接去找轩辕玄雨。
这会已经快过三更了,皇上依然埋首在奏折中。要说这轩辕玄雨不愧是个好皇上,从登基之后,每天的睡眠就没有超过两个时辰的时候。
如果不是他的武功功底深,恐怕早就累躺下了。
对于了了的半夜来访,轩辕玄雨早就习惯了。
“今天是怎么了?出去溜达了一圈,怎么阴沉着脸回来了。”在轩辕玄雨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现在出去溜达,十之**是去了七王府的。
“父皇,您对七哥的三个楽奴怎么看?”了了开门见山的问了心中的疑问。
他知道父皇自有自己的一套消息来源网。虽然比不得大陆闻名的风家,却也是非常厉害的。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皇上有些奇怪,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看向最心爱的儿子。
“儿臣就是奇怪,儿臣一直猜不透这三个楽奴的身份背景,不知道父皇对他们可有了解?”
“这三个人,朕倒是命人查探过,二公子是烟花楼的当家人。事实上,他们家族开的,都是青楼和赌坊。应该说,他就是那些青楼女子和赌坊的土皇上。”轩辕玄雨手指敲着桌面说。
“另外的两个,朕的人却没有查到,大公子的身份很神秘,似乎和杀手组织的人有关,但具体是什么职位就难说了。想来也是个不小的头目。至于三公子!”轩辕玄雨凝眉思索了片刻。
“三公子如何?”了了有些焦急的问。
“查不到,一点他的消息都查不到,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探查,但凡涉及到他背后的势力,都会被中断。朕只能判断,他背后的势力不单单是轩辕皇朝,甚至是整个大陆。”
“嘶!”了了倒吸了一口冷气,三公子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单单是厉害两个字能形容的了,当真是太过可怕了。
“不过所幸他是因为某种承诺才会被束缚在七王身边,对老七也不是完全的忠心和全力支持,否则,现在这个皇位是谁的,还很难说了!”轩辕玄雨苦笑了一声。
“父皇,难道您就能允许这样的威胁存在么?孩儿一直不明白,既然您知道七哥要反,为什么一直迟迟不动?”了了不解的问,他更加不明白,七哥究竟为什么要反。难道只是为了那张龙椅?了了感觉事实不是那么简单的!
“孩子,你七哥之前因为几场战功而声名鹊起。朕不能随便就处罚了他。除非他先出手。何况……”轩辕玄雨低叹一声,何况他在内心深处一直在犹豫着,犹豫着究竟要不要除掉老七。只是这话,他不能说,更加不能对拓儿说。
时间就在各方人马各怀鬼胎的情况下匆匆而过。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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