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手工婚纱店内,女子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昨晚还是如此的粗暴的他,如今却是如此的温柔,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安敬生,你怎么了...”
安敬生听了之后,似乎轻轻叹口气,“于然,我只是想要对你好一点也不行么?”他没办法说,他想要重新开始的话。
虽然昨天晚上他明白在她的心里也许还有那个男人的地位,但是他不会因此就放弃的,如果起初就放弃了,也不会有这六年的折磨。
六年的折磨,已经注定了他们难舍难分的地步。
于然被两个旗袍女子推进了试衣间,她看着眼前的婚纱微微发着楞,刚刚她听到了什么,她是不是听到了男人说他想要对她好一点。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婚纱柔软的表面,天鹅毛是如此的柔顺,她换上之后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女子。
她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意大利手工婚纱店,k市仅此一家,著名的coco设计师亲自操刀,镇店之宝就是镶嵌着十二颗钻石的天鹅婚纱,但是可惜的是这件婚纱却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过此婚纱已然是天价,六年前有人花了三千万将这件婚纱买下了。
安敬生靠在墙壁上看着眼前紧闭的门,眉头微微皱着,心底似乎也有着一丝丝的挣扎,转而便轻叹口气,“安然,我怎么觉得我亏了。”
小男孩坐在一旁的欧式小圆桌上,喝了一口牛奶,眼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要是觉得亏了,我就把妈咪送给他,我相信他一定觉得是占了大便宜。”
安敬生侧头幽幽的看着他,“安然,你已经六岁了,还喝牛奶。”他绝想不到他会被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给制住。
安然舔了舔嘴角,眼神冷冷清清的,“不要扯开话题,你要是觉得这笔买卖亏了,那你随时可以毁约。”
男人则是侧头看着窗外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花窗折射进来,“安然,你知道这六年我花了多少心思去找你们么,如今你们已经回来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们走,除非我死了。”
安然听着男子沉重的话语,心底也是微微一沉,“这些话你应该对她去说。”
男人微微闭上双眸,嘴角微微勾起,“安然,你还太小,大人的世界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如果说孩子的世界是一根线,那么大人的世界足够织一件花样毛衣了。”
安然瘪了瘪嘴,别过头去不再看他,“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了解大人的世界,只是你不说,妈咪是不会知道,那么这个买卖还是不成立的。”
安敬生睁开了漆黑的双眸,折射出的光芒让人难以直视,仿佛是天空中的太阳一样刺目,又仿佛是黑夜中的明月如此的柔和,“安然,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小男孩嘴角微微勾起,低下头看着雪白的桌布,“因为我们都是安家的男人。”
他记得,他在开口谈买卖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们都是安家的男人,不能在女人和小孩的面前言而无信。
婚纱店的试衣间的门渐渐推开了,女子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更是修长,白皙的肌肤被衬的似乎是透明的冰晶,俏丽的短发此刻已经微微长过了肩头,脸色微微发红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好看么?”
阳光照射在钻石的表面,有着耀人的光芒,雪白的天鹅毛就仿佛是天使的坠落。
安敬生似乎有些微微发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过了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很好看...”他从未想过她穿上婚纱之后,会是如此的好看。
于然听了之后,心底仿佛被蜂蜜抹过了一般甜的让人发腻,“是么?我还是觉得太贵重了。”上面的十二颗钻石,让她每走一步都是心惊胆战的,深怕一步就掉了一颗上百万的钻石。
安敬生拉着她的手转了一个圈,转而双手轻轻抱着她,“放心,这一颗钻石我还是掉的起的,大不了再重新镶一个上去。”
他眼里的瑰宝不是这耀眼动人的钻石,而是眼前这个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的女人。
于然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一旁双眸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的儿子,不由得伸手推开了眼前的男人,“安然还在呢!”
安敬生轻笑了一声,转身看着身后一直静静站着的两个旗袍女子,“告诉coco,那件中国刺绣属于他了。”
为首的一个旗袍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安先生,那可真是麻烦你了,coco先生知道了之后,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于然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什么刺绣?”
安敬生伸手理了理她的短发,“没什么,不过是拍卖会上买来的小东西。”一样小东西也花了他整整一千万。
于然也没在意,而是全身心的灌注在身上这件天价婚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安敬生,我能不能换一件?这件穿着太挑战人的心里了。”她简直就是穿着钱在到处乱走。
安敬生却仿佛是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要么你就光着身子结婚,要么你就穿着一件,你自己看着办。”他满满的心意都在这件婚纱里面,她居然和他说不穿?
窗外的淡金色阳光折射在地面上,形成了淡淡地光圈,仿佛是回忆在他们周围开出了一朵朵鲜花,正在淡去往日里痛苦的过去。
于然伸手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婚纱,“安敬生,你会想要看到一个光身子的新娘么?”
没等安敬生说些什么,一旁的安然便轻轻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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